「那是他技不如人。」
葉飛揚一語驚醒夢中人:「要說有麻煩,也是他張飛霸麻煩,申城武盟麻煩。」
「老傢伙蠻橫了幾十年,招惹了多少人?打殘多少人?又害死了多少人?」
「現在武功盡失,他不想著應付仇家,還找你我麻煩,等著滅門嗎?」
段天一愣,隨後暗呼薑還是老的辣啊,這幾句話完全一針見血。
他固然面臨張飛霸的殘酷報復,但失去武力的張飛霸何嘗不是面臨兇險?
不過他還是對葉飛揚歉意一笑:「除了張飛霸報復外,還有來自武盟總部壓力。」
「不管張飛霸多麼罪大惡極,他始終是申城武盟會長,我這樣廢掉了他,等於打武盟凌煙閣的臉。」
「最直接的,我並不是實在用武力壓倒他,而是我威迫張飛霸屈服的,是大哥你給我的令牌。」
段天看得很透:「他們一定會給大哥施壓的。」
「他們有個剷剷施壓的?」
「不要說我已經當眾宣佈你是杏城武盟武道顧問,就憑你是我兄弟這個身份,就足夠有行使令牌的權利和資格。」
「你治好了我的隱疾,完善了伏虎八打,不知道是拯救了多少杏城武盟的子弟,你做杏城武道顧問,就是八王爺也會雙手贊同,千千萬萬杏城子弟更是早就以段老弟馬首是瞻。」
「可是這次這個老傢伙居然要叫嚷著打死你,而且還是為了一些莫須有的事情。」
「他應該慶幸是我親自將令牌送了過去,要是我對這個事情置之不理,不聞不問,估計劍雄他們以及旗下子弟,會一哄而上。」
「結果會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至少,肯定不會比在更好,哈哈哈」
葉飛揚上前一步,一拍段天肩膀笑道:「再說那令牌,是總盟主賜給我的,上打會長,下打子弟,這是它的正常使用許可權。」
「你用它抽欺男霸女、以權霸凌、無知護短的張飛霸,沒什麼不對,凌煙閣也沒什麼好指責。」
「令牌不拿來用,難道拿來供奉?」
「至於廢了張飛霸丹田,那只是看似嚴重了一點,不過,除了那些沒有實際切身關係的聖母婊,估計誰都會這樣做,要換了是我,肯定不會手軟。」
「而且,要是換年輕時候的我,估計下手還會再重一點。既然已經撕開了臉皮,現在有優勢,我當然要把他徹底粉碎,毀個丹田,還算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