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何經業,回頭伸手將井江雪的手握在了手裡,這次井江雪沒有再拒絕,很順從的任由段天握著。
段天輕輕用力捏了捏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微微一笑,太多語言只在一笑之間,兩人已經明白彼此心意。
他揹負雙手,走到何經業身邊,淺淺的微笑,溫潤如玉的,但何經業卻再次顫抖起來,好像看見的是死神的凝視。
「啪!」
段天忽然出手,一個大巴掌又一次落在何經業的臉上,直把他的身體一晃。
「鑽石王你感覺到很爽是吧?六很囂張?來給你侄子找場子?」
何經業低著頭沒有出聲。「啪!」段天反手又是一個耳光。「欺男霸女、為非作歹性子改不了?」
何經業低垂腦袋沒敢動。「啪!」段天又給了一嘴巴。
「咋地?子女太多,一個兩個我完全不放在心上,是吧?已經一兒一女了,還不夠吸取教訓?」
何經業還是一聲不吭。
「沒有下一次了,下不為例了。」段天拍著他的臉訓斥:「下一次,再讓我遇見你為虎作倀,還踩到我頭上……」
「你就學著櫻花牲口那般,自己用肚子去檢驗刀的鋒利。」
「明白,明白。」
「不敢了,不敢了……」
何經業這時候才點頭,溫順的跟孫子一樣。
全場死寂,僵直身子不動,他們怎麼都無法接受這一幕。
特別經歷了剛才何經業的硬氣,經歷和山炮了蓋世無敵的樣子。
可是想想也就能理解了,現在連天神一般的山炮都被一槍爆頭了,現在誰也不知道明裡暗裡還有多少支狙擊槍,此時此刻又在瞄準誰的腦袋。
誰又敢在這個時候做那一隻出頭的小鳥呢?
張飛鴻和徐修文也是精神恍惚。
張飛鴻只覺得原本沒那麼疼的頭上的傷,一下子猶如火燒一般疼了起來,而嘴裡傳來的焦臭味兒也更加令他作嘔。
段天眼神嘲弄望向徐修文,微微一笑:「我說了,就是你表叔來了,你也找不回場子。」
「你現在,要不要問問你表叔,他敢吭聲嗎?」
徐修文他們口乾舌燥,完全不知道怎麼回應段天,只知道今天丟臉丟大了。丟臉還是其次的,現在的局面已經很是危機了,人家連山炮都爆頭了,會不會、要不要做出一些更出格的事情?
想到這裡,徐修文只覺得雙腿不由自主一軟,他雖然紈絝,但並不是不要命的主。
徐修文不由自主朝著張飛鴻看了一下,眼見他還算淡定,心裡稍稍平復了一些。
段天掏出紙巾擦擦雙手,隨後望向何經業一笑:「你侄子,欺負我就算了,挑釁我也可以,但是他居然對我身邊下手,用楊菲菲對我設局。」段天決定給何經業一次機會:「你的侄子,你來處理。」
尼瑪,何經業心神一顫,很是後悔今天接電話接太快,有這個時間,用來造人不能感受人生的快樂嗎?
他怎麼都沒想到,徐修文得罪的是段天,而且用威脅身邊人的方式,這怎麼能叫人不生氣,怎麼能叫人不報復?
唉,實力坑叔啊。「徐修文,你TMD給我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