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正?
鄧丁蘭等一眾立命醫院工作人員被段天突如其來來的兩個字搞得一頭霧水,就連楊盈盈和秘書胡斐斐都不知道段天在表達什麼。..
在眾人當中,也只有侯勇銳一人立即做出反應。
只見他條件反射一般頓時繃直了身體,全身筆挺,兩腳跟靠攏並齊,兩腳尖向外分開約60度;兩腿挺直;小腹微收,自然挺胸;上體正直,微向前傾;兩肩要平,稍向後張;兩臂自然下垂,手指併攏自然微屈,拇指尖貼於食指的第二節,中指貼於褲縫。
這下所有人都有點懵了,不知道這個平時六,有時流裡流氣的扒皮猴怎麼突然像新兵一般做出了這個姿勢。
突然,鄧丁蘭閃過剛才段天的兩個字。
「立正!」
難道這個扒皮猴是因為段天的話才做出這個動作,他是在執行段天的命令?
從時間和口令來看,沒有任何差池。但是段天哪裡來的資格命令侯勇銳呢?侯勇銳又怎麼會對他如此畢恭畢敬,絲毫不顧及是不是在眾人面前,直接做出了這個動作。
「嗯嗯,還不錯!」
段天雙手牢牢的掌控著輪椅,點著頭評論侯勇銳的動作:「你還真是優秀標兵,這麼年退伍了,居然把這些基本動作還是記得清清楚楚,是個好同志啊。」
侯勇銳聽著段天的話,心裡泛起了恐懼。這些話雖然好像是在表揚,但是對他這個堂堂大佬來說,那就是莫大的恥辱啊。
這情況,簡直是在水木大學表揚一個博士,說他一加一等於算得很快一樣。
更讓他毛骨悚然的是,段天那玩味的語氣,侯勇銳頓時把鄧丁蘭的十八代祖宗問候一遍,惹誰不好,非要招惹這個煞星,今天的事情恐怕不會輕易瞭解。
「只是你好像只記住基本的體能體態訓練,而對於後面的思想政治課程就拋諸腦後,難道當時是作弊透過考核的?」
果然,段天突然變了語氣,凌厲而嚴肅:「人民賦予你這一身衣服,是讓你仗勢欺人嗎?」
「啪……」
突然,段天不等話音落下,上身探前,右手揮出,一個耳光乾淨利落抽在侯勇銳左臉。
這一巴掌,勢大力沉,饒是侯勇銳地盤穩固,也被轉了三圈,同時抽得退出去兩三步。
「啊……」
慘叫驚呼當然不是來自侯勇銳,而是旁邊的一眾亮麗護士。
他們都不是第一次見到侯勇銳,只是之前每次都是前呼後擁,哪裡見過有人敢輕視,今天卻突然在他們面前被人抽了一個耳光。
這一下子有點重新整理了他們的認知。
侯勇銳卻半點不敢怠慢,穩住身體後立馬往前幾步重新站定,依舊是標準的立正姿勢,那架勢,簡直比新兵還新兵。
「段少,我錯了!」
侯勇銳語氣發顫:「我愧對託付,我該死,只求段少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重新為人民服務。」
「站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