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嗎?這只是我的條件,聽不聽隨你。」
段天說著來到她的耳邊低聲說道,「如果你不跪的話,向文博真的死了,你可能不太好繼承他的家產,所以我勸你還是跪了吧。」
段天說完,一把甩開了巴澤爾的手,轉身就要往醫館裡面走。
巴澤爾雖然不是神州人,不懂神州的風土,但是再不懂也能看得出來現在的局面,一張俊俏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自己到底幹了什麼,師父明明就是不想給這個人治病……」
「但是為什麼呢?懸壺濟世不是神州醫生的職業操守嗎?」
巴澤爾感覺自己的腦子忽然不夠用了,很快,他一拍腦門有了決定:「師父做得對!」
他快步追上已經離開兩步的段天,那樣子就像生怕家長走遠了的三歲小孩。
「你……」
朱初露神色大變,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姓葉的!」
朱初露看了一眼還在發抖的向文博,然後回頭朝著段天的背影喊道:「為了我老公,今天我也是認了,不過希望你能夠信守承諾。」
說完她對著躺在地上的沈小妤又是一腳,沈小妤不敢再撞死,一骨碌爬起來,然後飛拿過一個墊子鋪好。
朱初露竟然就真的跪了下去。
向思月啞然,然後看了看向文博,堅定走到朱初露身邊,直挺挺跪了下去。
向高軍好像聽到向思月膝蓋觸地傳來的清晰撞擊聲,不僅在耳朵,而且是在腦海裡,同時,他也感覺心裡一痛,感覺很不是滋味。
他看著段天張了張嘴,但終於還是沒有說什麼。
現在的時候,不能讓別人覺得段天隊伍人心不齊。
「看來你們還是真的拼了啊!」
段天回頭揶揄地說道:「不過你們倆這個姿勢可不行,屁股向前挺一挺,把頭抬起來,姿勢標準一點,為老公求醫跪著沒什麼丟人的。或許向文博一個感動,就把所有家產都留給你們倆了呢。」
「段天!」
朱初露雙眼噴火的叫道,「我現在已經跪了,你趕快去給我老公治病,不然我絕對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