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文博也不說封段天醫館,直接從段天身邊人下手,這是他之前常用的割韭菜的方法。
那些新興年輕企業,大都是由一些小年輕們創立的,因為他們年輕,因為他們無所顧及,所以反而常常能做出很多顛覆性的東西。
而且這些人還有一個特點,他們甚至不在乎能不能掙到錢,或許應該叫做能掙到很多錢,相反反而是專案做出來成為現實這更讓他們有成就感。
也正是這個原因,讓向文博的金錢的收割鐮刀總是碰到茅坑裡的臭石頭,總也無法拿下。
但他有他的辦法,年輕人的衝動和所謂的為了愛情親情兄弟親的為情所困,總能讓他找到突破口。
只要找到了甚至是創造出了讓他們牽掛的軟肋,女人,父母,兄弟,只要他們動了真心,那就不愁他們不上鉤。
而現在,他覺得自己也可以透過這個方法來拿捏段天,而龍醉就是那個讓段天臣服的軟肋。
在他滿臉帶笑的看著段天的時候,卻沒有注意到,安建軍臉色微變。
安老爺子也再一次皺了皺眉頭,瞪了向文博一眼,這才讓他稍稍收斂一點。
段天冷笑一聲:「向先生愛籤不籤,反正你的病,另請高明。」
龍醉很重要,那是家人一樣的重要,但是且不如一個龍家的總裁對龍醉不是那麼重要,而且要獲得龍家總裁也不是一定要靠向文博。
朱初露跳了起來:「段天,不要給臉不要臉。」
向文博雖然自己收斂了,但是對於朱初露的發作卻依舊沒有立即制止。
他自然知道自己病情惡化,也明白求人方式不對,只是那份豪門傲氣,讓他那高傲的頭顱根本低不下去。
「段天,這樣吧,你要多少錢?」
看到又要鬧翻,向思月忙站出來緩和:「只要你能治好我父親,你隨便開個價碼。」
「不好意思,向先生的病,一百個億,我都不治。」
段天毫不猶豫搖頭:「要想治,去懸濟閣門口跪著。」
狂!太狂了!沈小妤聽到這話都不由身子一顫,這小子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難道不清楚向先生在神州的地位?
而且安建民是醫藥大佬,安家在杏城的影響力更是無與倫比,種地的長工跟地主叫板,這不是找死嗎?
「你說什麼?」
向文博面色也是陡然一變,功成名就這麼多年,神州哪一個見了他不得是點頭哈腰,畢恭畢敬,段天卻要他下跪求醫?
簡直是豈有此理。
「放肆!」
向文博一拍輪椅:「讓我下跪,你算什麼東西?」
「向先生,段天,別發怒,有事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