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有信任的基礎一切都是枉然,說什麼都不會有人在意。所有人也只會相信自己相信的,至於是不是真實,其實並不那麼重要。
但轉念一想,他又覺得這可能是一個很好的解脫的機會,這不失為一個合適的離婚時刻。
「行,盈盈,既然你這麼不相信我,我們就此離婚吧。」
段天把熬好的重要放在楊盈盈床頭:「這是我給你準備的固元中藥,算是最後的照顧吧。」
「砰!」
楊盈盈一把抓起藥壺猛地往牆角一砸,發出一聲悶響,中藥流了一地。
「段天,能不能有點男人的樣子?」
楊盈盈恨鐵不成鋼:「我照顧你面子制止他們,你卻一再挑釁,現在別拆穿和遮羞布又用離婚相威脅。你還真是幼稚啊。」
「你要覺得我離不開你,我說過,這個離婚只能我來提,你沒有資格也不配提離婚,滾!」
楊盈盈越說越急,騰地從床上跳起來,一巴掌抽在段天臉上。
段天沒有感覺到臉上的疼痛,他心裡的痛已經超越了身體的一切感受。
他也沒有去看撒了一地的中藥,搖搖頭,苦笑一下。
「多說無益,早點辦手續吧!」
說完,他轉身就離開了病房。
咚咚咚!
幾乎是段天剛走出去,幾個身穿制服的警察就敲門走了進來。
「我們找一下何浪何先生。」
何浪聽到是找自己的,站起來說道:「我在這,有什麼事兒。」
「你好,何先生。」
為首的一個警察微微點頭:「我們收到舉報,說是你捅了桑紅俠十八刀,這涉嫌故意傷人,請你和我們走一趟,協助調查。」
「警察先生,你們有沒有搞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