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侯勇銳反應,段天知道是有人出面強勢壓制了。他是完全不會相信侯勇銳這種人會迷途知返。
而且,段天還知道,像他們的這樣的人,要麼互不交集,那就相安無事。
只要發生交集,那就只有兩種結果,要麼被他們欺負,要麼踩他們踩到他們肝膽俱裂,只剩畏懼。
否則只要給他們機會,他們捲土重來給自己帶來麻煩。
所以,不能這麼輕易的讓他離開。
「侯局不是要教我怎麼尊重你,怎麼尊重法律嗎?」
段天語氣玩味:「我現在就站著這裡,麻煩侯局走過來,現場教教我。」
「你不要太過分!」
侯勇銳色厲內荏的喊出一句:「年輕人,要學會低調。」
「低調?不會!過分?不懂!」
段天不容置疑用命令的口吻:「我現在,只要你過來!」
侯勇銳死命的握緊拳頭,很想不管不顧地衝上去痛揍一頓段天,他出道多年,向來只有自己拿捏別人,為所欲為,何曾被人這樣輕視挑釁。
只是指甲嵌入肉的疼痛讓他清醒,拳頭也慢慢散開。
剛才的通話雖然很短,但卻明確表示了態度,只要他今天不讓段天滿意,那他的仕途也就宣告結束了。
而這是他不可接受的,且不說不在其位後,之前得罪的那些的人會對他進行的報復行動就夠他死八遍。哪怕對方仁慈,不屑與他計較,如何獲得收入也是他的大難題,沒準兒會窮死。
思忖之後,侯勇銳挪動腳步靠近段天,眼裡閃爍著憤怒和不得已,以及那種食之而後快的怨毒。
「啪!」
段天無視侯勇銳的表情,左手一個耳光抽在了他的右臉上。
清脆,響亮。
侯勇銳的臉上頓時一個鮮紅的手掌印,同時向後踉蹌退了幾步。
他再度握緊拳頭,卻又更快地鬆開了,只是心裡的報復想法算是紮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