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電梯,段天就被人用頭罩罩住了腦袋。
他心裡突然一陣好笑,這個動作很是多餘,這還怕他記住回來的路,顯得好像他們今天還會讓自己活著回來似得。
段天不再理會後面的路程,知道在路上不會有任何變故,暗暗運轉神龍訣,讓自己的精力更加充沛。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兩輛麵包車終於停了下來。
段天被推攘著走過了一段路,走進了一個房間喧雜的房間,人聲鼎沸,歡歌笑語,好像人很多的樣子。
呼!
頭罩被猛地抽開,絢麗的燈光的晃得他睜不開眼睛,無奈只能閉上,慢慢去適應。
過了一分鐘左右,段天終於能看清了。
他掃視一圈現場,發現坐滿了各色華衣男女,男的頭飯有的梳得蒼蠅都落不下,有的頂六色或者比女人還長的頭。
至於女人們,則是每個人都看起來有那麼幾分姿色,臉上流露出高傲,看得出來,都是經過精心打扮的熟客了。
牆壁還投影著一個身上纏了一圈紗布的人桑紅俠。
聽到哥哥桑紅義親自安排白眉出手活捉段天,他再三再四要求要來到郊區的安保公司總部。
只是在醫生和哥哥的勸阻下才作罷,但也要求全程直播。
段天看到桑紅俠精神的樣子,也很是吃驚對方的毅力,自己下的手,自己又是最出色的醫生,自然知道那些傷需要多久才能康復。
看來,這個傢伙對自己恨到了骨髓了。
在人群中間,有一個身穿風衣,手持黃金柺杖,面部、頭髮收拾得很是整齊的中年男子。
他面沉似水,不怒自威,輪廓於桑紅俠有七分相似,只是相比較於桑紅俠被酒色掏空的身體,這個人顯得更加年輕精神有點。
這個人正是桑紅俠的哥哥桑紅義,俠義安保集團的組建者兼營運長。
段天看清了情況,很是平靜的開口:「說說吧,你們打算對我怎麼樣?」
幾個女人發出輕蔑的一笑。
真是一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或者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
現在的情況要是有一點眼力勁就該跪下磕頭求饒,或許還有一絲生機。
一個屌絲卻裝出一個絕世高手一般的泰然自若,就像偷穿水晶鞋的人,終究只會被唾棄,而不會垂憐。
「小子,你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