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很快和曲飛白來到大廳,只見孩子確如曲飛白所說,全身抽搐,口吐白沫。
一旁一箇中年男子很是焦急,跳著腳在罵庸醫,如果不是周大翔的幾個工人把他拉著,他根本不會給曲飛白去找段天的機會。..
肯定早把他走了七八遍。
段天沒有理會咆哮的男子,知道病人家屬現在的情況語言安撫是沒用的,唯一解決方法就是治好病人。
他仔細看了一眼孩子,馬上明白了其中關鍵,沒有多說,直接取來銀針開始治療。
幾針落下,孩子停止了抽搐和口吐白沫,中年男子見孩子的情況穩定了下來,情緒稍稍穩定。
段天走到孩子的右手邊,取出銀針挑破他的食指,幾滴黑色的血液低落下來。
他撥出一口氣,開始拔出孩子身上的其他銀針。
隨著段天最後一個銀針拔出,本來昏迷的孩子睜開了眼睛,一翻身做起,茫然的看著周圍的人,眼神充滿恐懼。
就在快要哭出來的時候,他終於在人群中找到了熟悉的身影,朝中年男子撲了過去。
那中年男人本來早就想過來看孩子,但是怕影響醫生治療,一直按捺,但孩子的行動讓他瞬間破防,連忙衝上去保住孩子。
「小師祖,這孩子真是怎麼了?」
曲飛白走過來協助段天收拾孩子躺過的地方,一邊低聲詢問:「他的症狀確實是感冒啊?怎麼吃了藥不僅沒好,還反應那麼大?」
「你是沒看到啊,剛才那個爸有多嚇人,要不是那幾個工人幫忙拉著,我估計現在都已經成豬頭了。」
曲飛白突然臉色歉意:「另外,周圍的幾個病人見我出了差錯,生怕我治不了他們,逃一般離開了醫館。」
「小師祖,我給你醫館帶了損失,請你責罰。」
段天很快和曲飛白來到大廳,只見孩子確如曲飛白所說,全身抽搐,口吐白沫。
一旁一箇中年男子很是焦急,跳著腳在罵庸醫,如果不是周大翔的幾個工人把他拉著,他根本不會給曲飛白去找段天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