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話鋒一轉:“其實我很早的時候就意識到了錢的重要性,作為男生,都有一個超跑夢嘛。”
我也不另外。
但是買跑車這件事需要我和我的父母共同努力。
我努力逼一下他們,然後他們展現一下他們多有錢。
本來以為這裡會是大學生創業完成夢想這種感動人的情節,卻沒想到猝不及防的中了一擊,觀眾們沒憋住笑了。滿場都是笑聲跟掌聲。
沒辦法,因為韋一航實在是不按套路來。
“共同努力...”楊天珍一邊兒忍著笑,一邊兒緊接在王蘇瓏後邊兒拍了燈。
“我靠,凡爾賽啊。”坐在臺上的一個脫口秀演員小聲逼逼,“酸了酸了……我現在連車都沒有。”
韋一航停頓了一會兒,繼續道:我是在國外讀書的,我們學校有一種Meal Plan說的通俗一點就是伙食費。一個學期就要2500刀,最可怕的是用不完會清零,但是學校的東西很難吃,大家幾乎都用不完。
於是每到學期結束,就能看到男男女女把一箱一箱的飲料,一箱一箱的衛生紙往外搬。
可是,韋一航突然笑了笑:“我也用不著那麼多紙啊。”
於是我去了學校的餐廳,平時不怎麼吃的什麼牛扒啊、三文魚啊,哪個貴吃哪個!
我很清楚的記得那一天,我拿了一瓶十八美金的飲料準備去買單。
然後一個白人妹子看到我,又看了一眼我手上的飲料,笑著說:“你給我吧,我幫你一起結,我的卡里很多錢。”
我揮了揮我的卡,指了指她手中的飲料:“你給我吧,我卡里更多錢。”
然後我們兩個都笑了。
韋一航語重心長道:同志們,我第一次在資本主義國家感受到了共產主義的溫暖。
李蛋在這裡也拍下了一燈,
楊天珍還有王蘇瓏都笑得肩膀不停的聳動,坐在安全區的脫口秀演員也有幾個沒忍住笑出聲的。
坐在安全區的週期末摸著自己下巴,跟旁邊的小南說:“他講的挺不錯的。”
小南這個目睹過他們直接對上的修羅場的新人能怎麼說呢?他只能露出一個十分虛假的微笑。
屬性值的控場度和表演力在不斷緩慢的一點點上升,韋一航講完了,“謝謝大家,我是韋一航。”
李蛋:“距離投票結束還有三秒,3,2……”
“好,請鎖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