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我:“最近發生了好多事情,特別是在車禍之後,我有好多的話都來不及說。”
我一直看著喻思言的眼睛,距離很近“這段時間,我很開心。”
喻思言一直沒有說話,低著頭。
“你怎麼了?”我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
我感受到她的抽泣。
她可能知道了我的事情,但是我不想坦白。
“我曾經覺得每個人的相遇都是註定的,都是上天安排好的,就像我們一樣,這一切都如同美夢一樣…”辰月夕沒有再說下去,但是他的心卻繼續說著:“哪怕這只是夢。”
喻思言把手指上的泥巴抹到辰月夕的胳膊上。
“嘻嘻!以為我哭了是不是?”
“好啊你!”我也把泥抹在了她的胳膊上。
哪怕我看到淚水還在她的眼睛裡,我也要假裝沒看到,陪她演完這出戏。
喻思言有點驚訝:“你居然敢把泥弄在我的胳膊上?我跟你沒完!”
話音剛落,我又把泥敷了上去,她又打了回來。
這時的我腦子裡可沒什麼憐香惜玉,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多打她一下
,不要被這個女人得逞。
我們很快又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兩攤泥巴上,兩人都捏了一個杯子,跟牆上的一眾作品比起來好像是有點差距。
“師傅!”我喊道。
教學師傅急忙跑來:“做得還行,做得還行。”
“幫我們裝起來吧,下次我們再來給杯子上色,下次…”辰月夕停住了。
喻思言看著我,也沒有說什麼。
走出陶藝室已經是夜晚了。
我拉著喻思言到了今天的最後一站,是一條沿著河邊的小路,這條路長得很像後河公園的那條路,我的心情很複雜。
“好漂亮呀,這裡!”
“這是我最喜歡的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