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插曲,自是讓藥堂中的人甚至門口排隊的人都紛紛側目,有的甚至猜測林清淺和薛神醫的關係。
畢竟那婦人的情況薛神醫都說沒辦法的,可那丫頭卻有辦法。
不但大人保住,小孩也平安順生。
薛神醫直到帶著林清淺在後院的水池邊洗手,看她洗好了手也在一邊甩了甩在身上擦乾淨,他還沉浸在她帶給她的震撼中。
想到她帶給他的震撼,他一把抓住林清淺的衣袖問,“丫頭,你剛才救那夫人的一手師承何人?”
若回答她自學的他鐵定不相信。
若隨意說個師傅,恐怕他會刨根究地。
反正她的醫術本就是師承爺爺,爺爺後來也去世了。
所以老人的回答,林清淺直接道,“我師承的人他已經仙去了。”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這手藝除了你,可否還有其他人會呢?”老人眸帶惋惜,不死心又問。
這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卻被這丫頭輕鬆做到。且看這丫頭的刀工手法,沒有十年八年的練習決議不會那麼敏捷和準確。
而看她的樣子頂多十三四歲,雖然她面上帶著方巾,他就是確認她不大。
“老頭,我這手藝除了我可真沒別的人會。”對於這一點,林清淺倒是自信。
她只所以能一舉成功,也得宜於這老頭藥箱中的東西。
麻醉的她直接用銀針為婦人紮了麻穴,這老頭也有刀具,雖比不上她之前時代所用的手術刀,比她之前給黑衣人做手術的匕首強多了。
加上止血的消炎的都齊全,倒讓她能夠輕鬆給婦人刨出孩子。
“那,那你可否把你剛才對婦人做的手藝教給我?”老人微頓,看她扭身一走,一把抓上她問。
當他發現自己這一抓正抓掉林清淺臉上帶著的面巾,神色既尷尬又羞愧,“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的臉……”
看少女跟著冷凝下來看向他的眸子,這個被人捧在高處的老者沒骨氣的吞了口口水,心虛道,“我,只要你教我,我可以治好你的臉。”
林清淺挑眉,這老頭的條件不賴。
面上她還是很臭屁的道,“我的臉我自己可以治,只是我沒足夠的條件而已。”
“那,如果我把我畢生絕學都教你,你可否願意教我你會的那些?”薛神醫小心翼翼詢問。
不可否認,這條件更誘人。
但林清淺還是不緩不急抱臂看向老人道,“這個條件倒是很誘人的。不過你到底多少水準,值不值得我拜你為師,我還真得考慮下。”
“只要你願意教我,我什麼水準你到時候一定會知道。丫頭……”老人看她話語有些收斂,臉上蕩起老頑童般的淺笑,討好巴巴上前。
林清淺手託著下巴想了下,給了老頭一個挑戰的條件來,“讓我拜師也可以。我只要一天,一天你能發現我臉上的問題也能配好相應的藥。我不但教你我剛才露的那一手,我還拜你為師,你看如何?”
“那咱說定了,不許反悔啊。”老頭神色飛揚,說著當場去看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