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他的罪前,我想先派出全國的偵探和諜報人員搜尋他剩下的密秘踞點並解救人質,瓦解他剩下的力量。”
“您真是位英明的君王,派出去的人包括阿康嗎?他似乎因為兩位愛徒一個重傷昏迷一個失蹤而不在狀態呢。”白洛夫說道。
“當然少不了阿康隊長,只有他能說服度賓幫忙找回失蹤的愛徒呀!如果能招安度賓更好。”
“陛下,這主意不錯。我這就去辦。”
……
目送白洛夫離開辦公廳,女皇又陷入一絲焦慮之中,她看到這顆翳珀吊墜丟失多年又重回手中,這是怎麼回事呢?難道當年的翩翩少年沒死?難道那少年是今天這位冷血的戰犯?難道此時自己想要審判的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如果不是,那阿肯特羅身上怎麼有這顆吊墜,亦或是他撿到的?又或者是他認識那位當初的少年,那位少年給他的?那麼他一定還知道那位少年的下落。找到那位曾經年少的少年,並贈與厚禮一直是女皇想做的事。
自從那個鄧氏魚的故事發生後,年少不夠穩重的公主個性立刻發生了蛻變。她立下宏願,要學會治理這個國家,要把這個國家治理得更加繁榮。
一整夜,就像是一整年的煎熬。女皇陛下無法入眠,她太想知道,當初那個鄧氏魚的故事後面的結局,那位勇敢少年的宿命被定格在了什麼地方……
第二天清晨,白洛夫趕往女皇陛下的辦公廳。卻被門衛攔在門外。
“怎麼回事?陛下休息還沒起來嗎?”白洛夫問道。
“不是,她不在裡面。”門前衛士回答。
“陛下去哪兒了?”
“陛下天沒亮,就帶著一隊衛隊出發了,她讓我轉告您,她要離開皇城前往關押阿肯特羅的那個小城堡去親自審訊他。”
“什麼!糊塗啊,你們怎麼不攔住陛下不讓她出去,這有多危險你明白嗎?”
“陛下帶了衛隊,她讓我們不必擔心,所以……”
“你不明白,關押阿肯特羅的地方是機密。如果躲在暗處的敵人跟在女皇陛下的身後,就會發現這個機密所在,後面的情況會無法估計。”
“有道理,那該怎麼辦?”衛士慌忙問道。
“用最快速度將陛下追回來,這是命令!”白洛夫朝衛士怒吼著。雖然他表面責怪衛士的不明智,但是在內心深處他還是在責怪自己,不該把那顆本屬於皇族的翳珀吊墜帶回來,翳珀的事會不會又是一個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