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澤,今天才發現,你紳士風度假得有多誇張。”妖姬邊打邊說:“如果用數字來形容這個誇張值的話,這數字跟你的海蛇數成正比。”
“謝謝誇獎!”岡澤邊遊擊邊回答:“試問從古至今誰會在戰爭中嫁接諸如紳士的禮儀?只有將輸之人才會拿禮儀來安慰自己。”
“卑鄙小人,你放了那麼多蛇進入要塞,分散我們的注意力才打得那麼囂張。不然你早就輸了!”
“這個我當然明白,所以一開始我眼皮就猛跳。但我為了活下去,只能採取必要的防犯措施。我的海蛇緣寵並不是力量型的海洋生物,為了活下去只能多講謀略。這也是一種生存之道,什麼求存方法都不會的話那樣早就被自然淘汰了。”
“哦!明白了,你就是把這座要塞當做殼的縮頭烏龜呀!”妖姬笑道。
“烏龜,你難道不知道它很長壽嗎?哪種物種沒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大自然有把擅長縮頭的烏龜淘汰掉了嗎?但總有人對縮頭的行為和會縮頭的烏龜持有偏見。”岡澤像他的海蛇緣寵一樣牙尖嘴利。
……
不知對戰了多久,也許已經打了近千回合,雙方都有些疲憊。停下喘息之際,看到場面一片狼藉。滿地是被擊落的白斑海蛇,死的活的到處都是。真不知岡澤是不是鐵石心腸,召喚來那麼多緣寵往死路里鑽。
兩個女孩身上也發現多出許多傷痕,不知在戰鬥中什麼時侯被傷到的;也許是蛇牙印,也許是被蛇鱗片刮破劃到,還有些許青紫的勒痕。讓水母妖姬感覺陣陣心疼,而水母妖姬也身體多處受傷,嘴角冒著血沫。但她心中卻想偷笑,因為眼前原本偏瘦的岡澤也沒佔到多少便宜,他已經鼻青臉腫看起來胖了許多。
“媽媽,趁他的海蛇還動不起來。咱們三人合力把他打敗!”水母靈姬手握媽媽給的腰刀,舒張著自己背上伸出的細刺。
“別高興得太早!” 岡澤亮起白眼說道:“這座要塞的門我留出一道縫隙,人魚進出不了,海蛇卻出入自如。我的海蛇援兵正在向要塞集結,馬上就衝殺而至。你們今天輸定了,哈哈哈……”
“陰險狡猾的傢伙!我們得先解決掉你,才能讓那些海蛇不攻自潰。”水母妖姬做出再次進攻的準備。
“好吧,琪琪,咱們也一起上!”靈姬說話時三位人魚已經圍向岡澤一齊出招。但才發現岡澤扭身擺尾躲閃速度也相當驚人,真是個難纏的傢伙,竟然有向房間門外逃竄的意圖。
正在三人轉身要追之時忽然又見岡澤停留在那兒不動了,他抱著頭似乎很難受的樣子。這是怎麼回事?
“大壞蛋,你又想搞什麼名堂?”靈姬警覺地問:“別以為背對著我們就不會挨刀子,就像你說過的戰爭之上嫁接不了紳士禮儀。”
好半天,岡澤才轉過臉來,一大一小的眼晴眼皮又不由自主地跳了。許多紳士都會跳舞,岡澤也會,只不過他總是用眼皮來跳。雖然舞技了得,但卻沒人喜歡:
“嗯!原來你們在鸚鵡螺要塞外有援兵在接應你們呀。真是低估你們了!”
兩位姑娘一愣,都朝水母妖姬望去。
“是那個總是身穿大風衣,會放電的人魚男孩亞倫。已經堵在要塞門縫外,把我召喚來的海蛇電得頭暈目眩十分狼狽!現在才發現,我今天是一個打四個。難怪眼皮跳得異常緊張呀!”
“好像有點奇葩的感覺。” 琪琪喃喃道:“老人總說眼皮不由自主地跳有災禍到來難道是真的?說是面部神經衰弱引起眼皮跳才科學嘛!”
“不管怎麼說,為了那些受苦的籠中客能得到自由,今天必須打敗你。”水母靈姬可不想在偽善的岡澤面前講什麼所謂的紳士禮儀,她握刀直朝岡澤衝去。
在千鈞一髮之際,岡澤閃身一躲躲到了靈姬身後。一手抓住靈姬握刀的手,另一隻手從後面扼住了靈姬的咽喉,形式突發逆轉:
“別激動,別亂來。她的小命在我手上,別惹我火了,不然她也得死!”
這一下讓水母妖姬和琪琪都吃了一驚,靈姬落在岡澤手上可麻煩了。一時間讓她們倒吸了一口涼氣,就這樣放過岡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