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不住怒火的水母妖姬不顧一切的遊向秋君野,待她未回過神來之時伸出密集的細刺,刺進她的身體裡,神經毒素讓她不停抽搐,疼痛難忍。
“不!”羅剎吃驚地叫著:“秋姐姐……”
膠著的戰況迫使海葵佬改變策略,他在很短時間裡已經損失了好幾員門徒和愛將,不可再硬碰硬。於是用通感之術向海葵傳遞改動的指令資訊。纏住了阿康隊長和琪琪的海葵與旁邊的海葵似乎連成一片般,形成一股奇怪的“浪”。 接力般滾動和捲動著把二人卷向海葵佬身邊。
乘著這一刻的進攻間隙,水母妖姬拉著女兒退回入口安全的牆角,童夜叉砍斷纏著度賓的長鬚也把他拉了回來。在牆角里,經歷了一番生死大戰的幾個人都喘著氣。
“爸爸,不要再打了。”羅剎在大殿的那一邊叫道:“你們都受了傷,因為你們全被海葵蟄到了。感覺會非常的麻,無法動彈。聽我一句你們先回去吧!”
度賓此時才發現,真的如羅剎所言。除了阿肯特羅他們一行人全部被海葵觸鬚碰過,出現奇癢和赤腫的症狀。而且真的動不起來,他氣惱無比,還是救不了女兒,這是多令人難過的事情?
“爸爸,聽我一句。”羅剎接著說:“先退出去,小丑魚或者海星對海葵毒都免疫。找到它們其中一個寵主都有辦法給你們解毒。”
度賓還是不願放棄,被童夜叉拉住:“別衝動了,看看我們都狼狽至極,誰都動不了。再說,他們捉走了琪琪和隊長,有了多兩個人質呢。打下去沒勝算!”
“別擔心,這毒素都不致命。你們先退回去吧,以後會有個交代給你們的。”羅剎的語氣帶著哀求,她不想再看到有人死,不想秋姐姐死,不想自己的教父有事發生。她的仁慈是來自教父海葵佬的薰陶嗎?真是蹊蹺。
在另一邊,因為阿康隊長也被蟄到了還強行使用頭上的發光器,發射很亮的光束。使得自己現在無力動彈,看著旁邊已經被蟄暈的琪琪,心中惱怒不已。他把兩個女孩帶出來,卻沒能把兩個女孩都帶回去,真的非常懊悔。
“還要再攻過來抓我嗎?”海葵佬向對方發問。
“女兒……”度賓咬著牙咯咯作響,還想再次進攻,但身體麻痺已不聽使喚。
阿肯特羅從後面拉住度賓:“先撤吧,咱們都受了傷,不能都搭進去。下次準備夠充分再回來,為了保命他們也不會傷害人質的。”
目睹著全退在角落裡不能動彈的夥伴,倒在妖姬懷中已經暈厥的靈姬,全身是傷的童夜叉。度賓在阿肯特羅的阻攔下收斂了殺氣,衝著海葵佬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們不是想抓我嗎?我不會逃避,但你們得先打贏我。這樣,我才對得起我那幾個被你們殺害的門徒。既然你們沒準備好,我可以先放你們回去療傷,準備下次見面。只是這兩位得先留下,放心,我不會傷害他們的,就像不會傷害你女兒羅剎那樣。我會保證在這恭候你們哪兒都不去,一言九鼎。”
亞坤亞倫先微微顫顫地從牆角攙扶著遊起來,朝著來時的走廊移動,打破了度賓仍然僵持的氣氛。水母妖姬抱著女兒靈姬,童夜叉吃力地後退,唯有阿肯特羅退出之前與對面的海葵佬對視了良久。他們兩人眼中有一種意識的力量進行著一場短暫而隱秘的搏鬥。因為這場戰鬥對他們而言,有著另一個深不可測的,更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