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閃爍的夜空,蒙德城裡燈火通明。
微風掠過,此起彼伏的紅色瓦頂,高聳的白色風車塔,城裡的各個角落,青黃色的小風車悠悠轉動。
風車轉動,是風神走過的痕跡,人們製作風車,以此來紀念風神。
蒙德城西南部的公園,翠綠的草地,是羽球節慶典的中心。
編花環、擲木圈、射氣球......攤主們都面帶熱忱的笑容,等客人上門。
“有沒有想玩的活動?”路德低頭問她。
罪人的血脈,會令人們想起不堪回首的過往,歡鬧的慶典上尤其如此,她沒有完整過蒙德節日的經歷。
嚴格意義上講,這是她的第一次。
但凡是第一次,都會有種興奮、快樂、新鮮的感觸,彷彿觸破禁忌。
“......沒有。”猶豫幾秒,優菈說。
“那就我來選。”路德環顧四周。
嘭。
攤桌前,白色的餐碟上,用肉排、魚鱗、菜葉堆成的小山,忽地倒塌。
“安慰獎。”攤主笑著說,遞出一個紙杯。
站在攤位前的青年,嘆了口氣,圍觀的眾人,露出看熱鬧的笑容。
“那是什麼?”路德問。
“那是堆高高比賽哦。”一個青春活潑的女聲答道。
路德看向那裡。
白色的兔耳結,系在栗色的長髮上,臉蛋嬌小而富有朝氣。
她穿著及臀的純白羊毛衫,纖細的小腿上裹著白紅色的長筒襪,踩著米色長靴。
“啊,是你。”安柏驚訝地說:“好久不見。”
本來,優菈該到她祖父,一位經驗豐富的偵察騎士那裡修習。
但因為深淵教團的事,原本日漸荒廢的偵察小隊,被重新用起來,幾乎被遺忘掉的祖父,也被調走,打探深淵的虛實。
然後,這個人,代替祖父,成為了一名合格的老師。
他是個好人,安柏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