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修愷看起來只是一個無邪歡暢的孩童,不過謝綺卻心中警鈴大起,將身子向著一旁側了側隱匿開了上官修愷,因為她比誰都明白這個七歲大的孩童是如何的心計深厚,其心智比謝芊姝還要狠辣幾分。
“歸妃娘娘……”看到避讓了自己的上官修愷,上官修愷一臉難過,如同一個小不幸似的。
謝綺的眼光卻永遠冷漠,一如既往便站在那邊,淡淡地看著上官修昊和上官修愷兩人。
“謝綺。”上官修昊將思路從往昔中收了迴歸,望著謝綺密切地喚了一句。
在將上官修昊和上官修愷送來亭子的時候,一眾侍衛岑寂地退了下去。
“上官修昊,謝芊姝呢?”謝綺冷漠地問了一句。
謝綺臉上的冷漠讓上官修昊有些難以承受,神態有些受傷:“謝綺,你……”
謝綺冷漠地望著上官修昊和上官修愷,看著兩人有些狼狽的神志,明白因此前和誰動了手,便想到了一個可能:“謝芊姝死了?”
上官修昊沒有回覆,不過謝綺卻在上官修愷的眼中發覺到了一股兇悍的恨意。
至此,謝綺嘲笑一聲:“謝芊姝,你自食惡果了,這便是報應呀!”
繼而,謝綺的眼光轉移到上官修昊身上,神態更冷:“上官修昊,我看到了你名譽掃地的這一天!”
上官修昊不敢相信地望著謝綺。
他不明白,報告他自己在庶民心中是個英明君主,報告自己李家如何一手遮天、藐視皇權,報告自己應當獨攬權政不該當讓外戚問鼎,報告自己該當做一個治世賢君的謝綺,敬他如神祗的謝綺如何會對自己變得如此冷漠身子至不屑?
可能是因為謝綺長得最謝銘月有幾分像,可能是因為清明白楚地曉得謝綺的身世佈景,上官修昊歷來沒有質疑過她,在他心裡,謝綺便和昔時的謝銘月一般,對自己愛戴有加、斷念塌地,絕不牽強地願意為自己支付一切。
便是因此,上官修昊有些不可以承受謝綺的前後變更。
看著上官修昊眼中的迷惑,謝綺聲響冷漠,冷漠中帶著幾分如意:“上官修昊,我進宮便唯有一個指標,便是奪走你的一切,而此時我做到了。”
上官修昊只以為心頭一痛,如同有人將一把尖利的刀子戳進了他心裡,聲響有些梗塞:“謝綺,為何?”
謝綺將眼光從上官修昊身上收了迴歸,定定地望著一個方位,神態裡有幾分悲悼:“上官修昊,你還記便昔時溫州城那場瘟疫嗎?”
雖說事隔多年,可上官修昊最迅速便想起了起先那場瘟疫,他將自己的功勳記得最明白。
這時,上官修昊才想起昔時和他一起辦理了那場瘟疫的人便是謝銘月。
“上官修昊,我便是謝銘月昔時救的小女孩。”
說著,謝綺的眼光如冰刃一般掃向了上官修昊:“上官修昊,你毒辣殘暴,你薄倖寡義,謝銘月那樣愛你,對你齊心一意,她將你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不過你呢,你對她做了什麼?
上官修昊,你口口聲聲說你愛謝銘月,不過你是如何對她的?你為了謝芊姝將謝銘月打入了冷宮便罷了,你還毀了她一世善名,將她抹黑成一個毒辣惡婦,你還生生將她在冷宮中熬煎了三年,最後更是放了一把火將她活活燒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