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坐上了馬車,謝銘月才感嘆了一聲:“唉,真沒想到,我有一天也會做出如此霸王的事兒。”
謝銘月說的便是他們將玉骨生肌參從鄒正強買強賣之事。
葉清卻是不以為然:“娘子,咱們可這不是霸王。你莫非忘掉了,這株玉骨生肌參,鄒正不過賣了咱們兩萬兩黃金了。”
如此指標到達,葉清不肯再多稱一次鄒正為神醫了。
此時,在葉清的眼裡,醫術不如水西曜和謝銘月的人,著實沒有資歷稱什麼神醫。
看葉清這般淡淡的神態,謝銘月的嘴角動了動卻沒有說出什麼來。
這也便是葉清,能力將這事說得如此義正辭嚴、不移至理。
鄒正手裡那兩萬兩銀票,完皆被水西曜和葉清兩人硬塞進入的,外加再被葉清威逼一番……
這不過典範的強買強賣呀。
謝銘月之因此沒有再說出什麼來,是因為她才認識到自己也是強買強賣的副手之一,可沒有資歷說人家葉清呀。
這事上,謝銘月是用了心計的,她便是怕鄒正不肯捨出玉骨生肌參,因此才報告鄒正他們要玉骨生肌參是來救人的。
她最明白,以鄒正的脾氣,縱是心裡再不寧願,天然是不會再連續追著水西曜要回玉骨生肌參了。
到底證實,她的猜測是對的。
迎著葉清的眼光,謝銘月趕迅速收斂了心中的尷尬,佯裝出一副樸重的神志來。
她要玉骨生肌參的確是救人的,她又沒有騙鄒正不是麼……
一起奔忙,謝銘月決意好好歇息一番,不然最迅速踏上歸程的話,只怕她身子會吃不必的。
他們獲得了玉骨生肌參,趁著藥性尚好該當盡迅速趕回澤都城才是,如此將夏琉琦的腿治好的可能性便會更大了。
當天,謝銘月躺下便睡著了,直到昏黃中,聽見了葉清的聲響:“娘子,你都結婚了,有人對你不斷念呢,你說我該如何辦呢。”
謝銘月多少睡得差很少要醒來了,此時聽到這話便立馬展開了眼睛。
結果便看到葉清正坐在床邊,一臉哀怨地看著她。
只是,可能是葉清的相貌不適用哀怨的表情,他這表情看起來一點都不可憐,反而邪魅得如同一隻勾魂的妖孽似的。
謝銘月不禁在想,葉清到底曉得不曉得他這般神態更容易魅惑人呢,他會不會是存心對自己暴露這般表情的?
不過,謝銘月可不會將這話問出口。
“如何了,不過產生了什麼事?”醒來後,謝銘月便察覺多少在水西曜和雲氏房中的葉昱柯和青玉令此時都在自己房中。
葉昱柯一臉不悅的神態,板著一張小俊臉,而青玉令則是一臉憂愁,不時地望向門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