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趙軍統帥廉頗之後的車廂裡有人驚歎。
“秦候三公子贏天?
老夫沒有聽錯吧?”
“信陵君,你沒有聽錯。
那少年確實說他是三公子贏天!
聽說他的封地在咸陽。
乃是咸陽城主。
據咱們的人可靠的訊息。
秦國三公子贏天在咸陽極受愛戴。
老百姓視之如神。”
“你說的這個咸陽城主秦候三公子贏天。
是不是那個天下聞名的紈絝膏粱、酒囊飯袋?”
“沒錯就是他。
據說過去五年,沉湎酒色,狗馬弋獵。
醉生夢死。
天天大醉於青樓之間。
乃是天下七國有名的紈絝公子。
比咱們兩國君候生的公子還要混賬十倍不止。”
“哈哈哈哈!老朽有主意了!”
“你的意思是?”
“沒錯。
只要制服了這個廢物公子。
咱們威脅恐嚇,曉以利害。
那種廢物聽後害怕。
必然乖乖就範。
只要拿捏住了他。
讓他命令獻出咸陽。
這樣不就不用死人了嗎?”
“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