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可以羞辱,而且可以阻止三公子贏天和君父見面,多生事端。
他這個世子之位絕對沒有變數。
可自己從城樓一直折騰到現在。
從夕陽西下,折騰到玉嬋東昇。
沒有一次成功能逼迫得了三弟贏天的。
自己假模假樣的表演,沒想到往日如豬狗一般只會造糞的三公子贏天。
比他還會表演。
可謂是一山還比一山高。
套路一層比一層深。
“還有這事?”
以侯三為首的五十侯府禁軍齊齊看向有些慌亂的世子嬴蕩。
十二武將也瞪眼怒視世子嬴蕩。
這才感受到了世子嬴蕩心眼有多壞,今日之舉,其心有多惡毒。
“啊?怪不得三公子突然從咸陽回來。”
“原來是君候召見啊!”
“我就說嘛,我咸陽的親戚說了就是死也不願意讓三公子離開咸陽。”
“可世子為何橫加阻擋啊!”
“奇怪啊!為何要為難三公子?”
周遭百姓你一言我一語,逐漸指著世子嬴蕩的脊樑骨竊竊私語。
世子嬴蕩兩個眼睛飛速轉動,腦子裡也是快速想轍。
忽然大為驚慌、如夢初醒地不解模樣,攤開手無辜地望著三公子贏天,喊道:
“啊?
居然還有這事?”
世子嬴蕩佯裝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