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天滿意下樓,為首的侯府禁軍一下馬就跪倒在嬴天腳下。
哭喪著臉,難過道:
“三公子救救卑職!”
嬴天假裝納悶道:
“哦?怎麼了?
本公子剛才在城樓上怎麼沒有看到李德明校尉呢?”
為首的侯府禁軍臉色難堪道:
“跑了!早就跑了!
真他孃的邪了門了!
這李德明跑了倒是個快。
可他是秦候和老祖宗欽點的罪犯。
卑職回去如何交代啊?”
嬴天一手在前,一手在後,垂問道:
“那本公子如何幫你?”
為首的侯府禁軍要的就是這句話:
“三公子,在咸陽您才是天。
卑職知道,找誰辦事都不如找您。
您的一句話可比君候的詔命有用。
懇請三公子幫忙找出罪犯李德明。
要不然卑職回去沒辦法交代啊!”
嬴天為難道:
“他李德明跑了,本公子一點也不知道啊。
既然他都跑了,自然不會在咸陽了。
即便是本公子法令如山,掘地三尺,也不能可能把他找出來。”
為首的侯府禁軍面色更加難堪,一想到秦候那罵人的嘴臉,背後就冷汗直冒。
“這可如何是好啊?”
嬴天搖著扇子思忖良久,忽然開口安撫道:
“也罷,爾等不必擔心,這件事本公子會向君父說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