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正好可以讓站在殿外,咸陽三大家族的代表張爍時給咸陽飛鴿傳書。
聚眾殺了嬴天等黨羽。
到時候隨便找個族人頂罪。
總之一條,無論如何花多大代價殺了嬴天,他嬴虔都捨得。
秦候這一下就被嬴虔給問住了,傻眼了。
“這……”
秦候可以在任何人面前露怯,但絕對不能在大臣面前露怯。
強控著內心的慌亂,表面無動於衷,面無表情,可抓著椅子扶手的手,卻微微在顫抖。
口吃了半天,才說出一句:
“老祖宗,可否容天兒給與幾天時間仔細調查一下,嬴不識親眷有無犯罪。
若沒有,本候絕不輕饒天兒。”
嬴虔雙手揹負,昂首挺胸,看向別處,以威脅地口吻說道:
“霸兒,你心疼兒子,老朽可以理解。
可你覺得靠拖延有用嗎?
你想要讓嬴天調查的人,都被殺光了!
難不成去九泉下調查?
這種要求,恕老朽不能答應!”
嬴虔振臂一呼,三十貴族長輩也紛紛起身:
“我們秦國所有貴族也不答應!”
秦候臉色煞白,看來今天誰都不給他這個君候面子,沒了辦法,更無人幫襯說話,腦海中一片空白。
嬴虔今天雖然喧賓奪主,不給秦國堂堂一國之君面子,但主要目的是要殺了嬴天。
而不是氣壞了嬴霸,他不是那種恨屋及烏之人,見秦候臉色慘淡,為了眼下的秦國。
要是被氣出個好歹,影響秦國發展。
一碼歸一碼,嬴虔立刻緩和下來,抬了秦候一個臺階下。
“商鞅,你剛才不是要說話嗎?
行,現在給你機會。
三公子所犯何罪,該如何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