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四溢從城樓上縱身一躍,瞬間絞死在城樓上,屍體被吊在城牆上隨風搖擺。
結束了享福虐民的一生。
呆滯的趙有錢、黃三郎看著索命的麻繩。
他們曾經漠視死亡,人命不如草芥,甚至還沒有一頓飯來的有價值。
如今面對死亡,麻木呆滯的他們竟然清醒了。
活,誰都想活,他們不想死。
趙有錢、黃三郎突然暴走,向著嬴天跑去,想要把嬴天從城垛上推下去,跟著他們一起陪葬。
“你嬴天一個人憑什麼換我們家族幾代人的家業?”
因為上一次嬴天誅殺嬴不識的時候,縣丞就在必死絕望之下暴走,險些傷了嬴天。
有了那一次教訓,蒙恬等十二武將早有準備,隨便一抬手,就抓住了他們的頭髮和衣領,使其不得靠近嬴天。
嬴天也懶得看這兩個狺狺狂吠的斷脊之犬,背對他們笑道:
“若是奮鬥而來,那算家業。
吸他人之血為家。
奪他人之利為業。
可幾代人靠剝削、敲骨吸髓、投機倒把、土地兼併、趁人之危而來的家業。
它算家業嗎?”
嬴天的一句話懟的趙有錢、黃三郎啞口無言。
蒙恬氣憤道:
“三公子,看來他們兩個不想體面。”
嬴天笑道:
“那就幫他們體面。”
“好嘞。”
王賁、白起一手撕住趙有錢、黃三郎的後衣領,就跟拎小雞子一樣,一手給他們的脖子上綁死結。
沒想到往日城中老虎,居然在面對死亡時,尿了一褲襠。
原來他們怕死啊。
原來那些有錢有勢的人怕死啊。
比老百姓還要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