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卷宗記錄的還是很清楚的。
殺人手法和今天的兇案一模一樣。
而同樣的,死者的身份不明,所以三年了,案子一直懸而未決。
“很相似。”葉文初問胡莽,“當年的案子,你有沒有對外公佈過殺人的手法?”
胡莽沉臉道:“我不會有這種失誤。”
“如果能排除模仿作案,那麼這兩件案子,我個人認為可以合併為一案。”葉文初說著,視線投向正在隨手翻看卷宗的沈翼。
沈翼隨便翻著卷宗,完全域性外人。
“沈先生,您的看法呢?”
沈翼認真地回她:“四小姐說的對。”
葉文初敢肯定,沈翼根本沒有聽她在說什麼。
“公子,”乘風出現在門口,“家裡來信了。”
沈翼這次聽到了,將卷宗放回去,對眾人道:“我有事,各位辛苦了。”
他說著便走了。
“當捕快就這麼輕鬆嗎?”葉文初指著沈翼的背影,問道。
彭池道:“先生不只是捕快還是師爺,事情多。”
“那他拿幾份俸祿?”
彭池搖頭:“不知道,這要問大人。”
葉文初看著沈翼的背影,心頭微動:“那先生家裡經常來信嗎?”
彭池搖頭:“這個我們也不知道。但先生也才到衙門,應該是頭一次來信吧?”
“從化急遞鋪在哪裡?”葉文初問道。
彭池驚訝地看著她。
“我要給我朋友寄信,隨口一問。”葉文初道
八角看見了乘風,又想到中午的事,湊上來小聲道:“小姐,上次陪三老爺去碼頭,我看到乘風了。”
“他在碼頭做什麼?”
“扛包!”八角低聲道,“因為像竹竿還頂著四五個包特賣力,我當時就記住他了,心想吃不飽瘦成這樣還要扛包,真是沒用。”
葉文初驚訝不已,乘風在她家的碼頭上扛包?
“除了扛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