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將整個案子和你,你聽一聽,看看你的疑惑點,是不是和我一樣。”
沈翼說好。
“整齊連環殺人案,從袁閣老開始,他收到了警告,然後在六天後被人在書房毒殺……”
葉文初細細的從頭到尾說給他聽。從袁閣老、蘇閣老、蔡大人以及今天的南嶺郡王,一共四個人。
“這四個人有共通點。他們都曾和韓國公走的很近。”葉文初低聲道,“我也有一些認同,有人站在韓國公府的角度上,做這件事。”
沈翼若有所思:“為韓國公報仇?”
“不清楚。至少我現在不敢給予定論。因為時間線太久,在這條時間上,我認為的是同一個組織做的事,但有幾件是互相矛盾和衝突的。”
“這是我最迷惑的地方,我最不能理解,阻擾我下定論的地方。”
一個組織做事情,目的應該是明確的,可這個組織行事方向是發生過變化的。
所以,她在很早的時候猜測他們想要禍亂朝堂。
兩個人聊了很久,葉文初才回家去。
第二天早朝,就沒有人敢再唱反調,中午吃飯喝茶,全部都是家裡人送來。
互相彼此都不約見面。
官員們,互相看對方的眼神,都帶著戒備,覺得每一個坐在自己對面、從自己身邊路過的同僚,都很可疑。
葉文初連著三天,被點名到金殿,回稟查得進展。
“案件還沒進展嗎?”晚上,姚子邑問葉文初,葉文初靠在搖椅上,葉滿意給她搖扇子,她嘆了一口氣,“四個人的連環殺人案,我居然一點指向性的線索都沒有抓到!”
“今天還有一位大人嘲笑我,我還沒不能反駁。”
姚子邑將葉滿意抱坐在自己腿上,他給葉文初搖扇子,葉文初坐起來,將扇子拿過來自己扇:“我可沒用童工,而是在罰他。最近一直和我唱反調,我不得不用長輩的威嚴打壓他。怎麼能勞動你給我扇扇子。”
姚子邑說沒關係,又好奇問葉滿意:“你怎麼還氣你四姑母?”
“其實是四姑母最近火氣大,看我不順眼。”葉滿意笑笑嘻嘻地道。
葉文初戳了戳葉滿意的小臉,想起來問姚子邑:“你找我有事?”
“明天你早點去。”姚子邑提醒她,“我早上走得早,沒空提醒你們了。”
葉文初愣了一下,才想起來:“我給忘了。你們的二十年答謝會,就是明天嗎?”
“就知道你忘記了!就是明天。”姚子邑道,“明日酉時開始,到時候你就能看到,我最近和師兄弟們準備的成果。”
“這裡面還有滿意的想法。”
葉文初問道:“滿意做了什麼?”
“保密!”葉滿意道,“明天我還會有表演,笛子獨奏!”
葉文初揚眉:“吹什麼?”
葉滿意不告訴她。
“行!我作為崇德書院的編外人員,明天申時四刻我就到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