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
聞玉走在前面,他的腿解毒後恢復的不錯。
他揹著手,餘光瞥了一眼葉文初,她今日的容貌和氣息,相較於以前,發生了變化。
他養大的小姑娘,終於長成大人了。
聞玉嘆了口氣又趕忙收住,但葉文初還是聽到:“唉聲嘆氣的!今晚我請你喝酒?”
“今天你回門酒,你不請難道我請?”聞玉白了她一眼,“你以後管好自己的事,別沒事盯著我。”
葉文初撇嘴。
“你要和我說什麼?”聞玉敲她的頭,“怎麼成親後腦子不靈光了,笨!”
“你打岔的緣故。我想和你一起去問師父關於他的秘辛。他得給我們一個交代。”葉文初低聲道,“他如果早點說,或者給我遞封信,我也不會費那麼多勁。”
聞玉說他不去。
“好的。”
過了一會兒,聞玉和葉文初一起出現在門口,遲清苼和沈翼正對面而坐在下棋。
兩人的側顏,猛一看還有幾分相似。
但遲清苼是疏朗的,靜默時頗有些仙風道骨氣質。
“師父!”葉文初進門,遲清苼悶悶地嗯了一聲,落錯了一個字兒,葉文初往他邊上一坐,他左邊胳膊都麻了,“幹什麼,都成親了,也沒有一個正形兒。”
“坐好了。不但成親還是皇后呢。”遲清苼訓她,但又下錯一個字兒。
“誒!”葉文初擋著遲清苼的字兒,“等會兒,說清楚了誰沒有正形?”
“您將我們三個人丟在雲頂山,自己失蹤了兩年,信都不寫一封。”葉文初道,“您有正形嗎?”
遲清苼目光閃爍。
沈翼也不急,給聞玉續茶,聞玉和他道謝了,兩人對飲茶去了。
“我天天想您,夜裡哭得眼睛都腫了,您也不出現吱個聲兒。”葉文初擦了擦沒眼淚的眼角,“您有正形嗎?”
沈翼和聞玉都看著葉文初,二臉不信。
“你想我,還哭?”遲清苼都氣笑了,葉文初道,“您不信,問師兄!”
遲清苼嫌棄地看了一眼聞玉:“不問他,他處處袒護你,我白養他了。”
說著,瞪了一眼聞玉。
聞玉:“……”
“說到養徒弟,那我可就有話說了。”葉文初抓著遲清苼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