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雖沒有證據足以斷定宋福田不是兇手,但卻可以推翻他是兇手!”
葉文初問竇陵:“竇大人覺得合理嗎?”
竇陵並不服氣直接回她的話,是或者不是。他反問道:“你的意思,宋福田不是唯一的嫌疑人,那麼還有哪些是嫌疑人?”
“二丫交往簡單,不認識什麼朋友!”
葉文初頷首,走了幾步停在喬路面前。
“據你所知,二丫還認識哪些人?”
喬路搖頭:“她確實不出門,冬天就坐在門口做衣服,縫鞋底,夏天就在客廳裡坐著。”
村中其他人,也都沒有反對喬路的話。
“如果是這樣,那現在來看,二丫經人事就很奇怪,她和誰?!”她問這話,村裡人都搖頭,葉文初忽然轉過身來,問雙建濤,“別人不知道,你們夫妻也不知道嗎?”
雙建濤和雙王氏一愣,一起搖著頭,說他們不知道。
雙王氏道:“我們真不知道,不然肯定要看緊了。”
“雙師爺呢?你知道嗎?”葉文初問雙源,雙源驚訝了一下,凝眉嫌惡道,“不知道。”
葉文初笑了一下。
“你不知道,卻幫竇陵做主,告訴他宋福田賊眉鼠眼,天生是個兇手?”
“你不知道,卻告訴竇陵,全村人可作證?”
雙源聽著,語氣不善:“你這就是誣陷,我什麼都沒有說過。”
“那就是竇陵自己瞎聽瞎信了唄。”葉文初提個頭,又回頭嘲諷竇陵,“流水的縣令,鐵打的師爺,他的話你也信?”
竇陵心裡已經在琢磨了,繃著臉看了一眼雙源。
推卸責任,摘乾淨自己,這是雙源現在做的。
“話題打了個茬,我們接著說回來。”葉文初繼續道,“雙二丫經了人事,父母不知道,這也能說得過去。”
其他人也覺得,這個年紀的孩子最渾,容易被人哄騙,被騙了還怕父母罵,所以藏著瞞著不說。
雙建濤和雙王氏附和點頭。
“是這樣,她性子悶話很少。”雙王氏道,“有什麼事都不告訴我們。”
雙建濤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