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鏡看著張青松這三個字,怎麼都不能把接下來的話打出來發給顧紙沂。
他晾了顧紙沂一會兒,去找張青松了。
張青松這會兒正沒得空呢,新生入學屁事一大堆兒,特別是像顧紙沂這種富二代不想住學生公寓的人多了去了,學校財務處又少了一筆收入,難搞哦。
接到陳鏡的電話時他脾氣特別不好,直接開擴音,也不管辦公室裡是否還有其他的老師。
“哪位?”
張青松看著文件核對入學資訊,四隻眼睛都忙不過來了,哪還有眼睛去看誰給他打的電話。
“我陳鏡。”
陳鏡也不管他態度怎樣,反正張青松這傢伙一年365天有300天脾氣都是炸的。
“喲,大明星啊。”
就是知道了這個人是陳鏡,張青松的態度也沒好到哪裡去,他現在比較想砸鍵盤。
“不是,你一個藝術系的研究生你跑去文學系當什麼輔導員?淨學這一行不幹這專業的事,你什麼居心啊。”
其實不用張青松挑明他也猜到了。
“我什麼居心你不知道?”
張青松輕笑一聲,但這也沒阻攔住他砸了一下鍵盤,“文學系全都是女孩子,陰盛陽衰,我作為央影難得的男藝術生且研究生出身,怎麼能不為學校的男女均衡出一份力呢?”
都是屁話。
沒等陳鏡繼續套話,他又說了:“我今天暗中觀察了一下,這屆學生的質量很不錯啊,一個個高挑白淨膚白貌美的,很適合一起做運動呢。”
辦公室另個老師抬頭看他,表情不虞,兩條眉毛皺得極深。
陳鏡咬牙:“張青松你踏馬是個人民教師,對自己的學生抱有這種思想是不正確的行為。”
張青松不甚在意:“哪裡不正確了?老師又怎麼了?遇到自己喜歡的人難道就要放過等自己退休了再去追求嗎?你就是老古板。”
這句話稍微有點含沙射影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