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能做的,就只有等陸經彤的訊息了。
…
陸經彤從顧年沂那裡知道了陸雨白的位置,立馬往最近的高鐵站過去。
根據顧年沂提供的位置,陸雨白已經不在安城了,她去了B市。
B市和安城隔了一個省,他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到B市,不然也不知道陸雨白會做出怎樣的事來。
和陸雨白相處了那麼久,陸經彤能夠敏銳地感覺到,她是一個很容易走極端的人。
現在是晚上九點半,從安城前往B市的高鐵依舊人頭湧動,陸經彤也只買了站票。
到達B市的時候是晚上的十一點多了,陸經彤出了站就直接往顧年沂提供的位置趕去。
位置在一個學區房,距離央影很近。
然而最細的位置就是這個小區了,他不知道陸雨白的再具體位置,去詢問門衛,門衛閉口不言還不給他進去找人。
陸經彤蹲在小區門口,拿著手機,給顧紙沂發資訊:[紙沂,我到了,但不知道具體位置。]
[我也進不去。]
陸經彤此時全身泛起了深深的無力感,在等顧紙沂回訊息的時候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自從從徐深意那兒聽來了陸見深辱罵陸雨白的說辭,陸經彤沒有一刻不覺得他的父親是個噁心至極的人。
得幸陸見深從小不沾家,他和老大都不跟陸見深在外面住,不然也不知道會長成什麼樣子。
他呼了口氣,抬頭看天空。
今天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只有一望無際的黑。
顧紙沂看著陸經彤回的資訊,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畢竟她也聯絡不上陸雨白。
已經很晚了,也不能讓陸經彤一直在小區門口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