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給他做的最後一個劇本了,以後的劇本就都是我們子公司的了。”
駱僅搖雙手托腮,彷彿已經有了對未來的美好幻想。
“老師,那子公司還是叫水色澹汀嗎?”
顧紙沂就想著發散一下問題。
“不是。”
駱僅搖說著去手機相簿裡找到了子公司的商標,“我們叫水色白鹿,一看就知道是水色澹汀的分公司,然而也有區別的。”
顧紙沂看著水色白鹿的商標,眉尖下意識地蹙起,她問:“這個商標陳總也授權了是嗎?”
她也不知道,她就覺得這個時候就應該叫陳總了。
“那肯定,不授權等我倆的離婚證一到手那他再起訴我,那我不就完了嗎?”
顧紙沂眼睛一亮,所以現在是還沒有去辦離婚證嗎?
“老師,你和陳總什麼時候去辦證兒啊?”
她得了解一下現在的情況。
“等我把手頭的工作給交接了。”
說起這個駱僅搖就有點煩,“話說也是邪乎,那麼大一個水色澹汀竟然只有我一個編劇!他也沒想著再招一個,那我只能帶著我的知識去白鹿了,他就把手底下的藝人給培養好就成了。”
“所以以後您還是得為澹汀寫劇本?”
所以,駱僅搖和陳續的關係並沒有斷,甚至還可能透過一種新的合作關係而促使感情有新的進展!
這種時候,駱僅搖的滿腦子都是解約離婚和水色白鹿,想不到那麼透徹,這個就是陳續要抓住的漏洞。
“嗯???”
駱僅搖果然沒想到這層,她懵了,“不是,為什麼我還要給澹汀寫劇本?我可是白鹿的執行總裁了,寫劇本那是一個總裁該乾的事嗎?”
“說錯了。”
顧紙沂順著她的毛來,“不是您,是白鹿。白鹿作為澹汀的子公司,肯定和澹汀是有著長期的合作的,陳總之所以不招編劇,是想把這個體系給挪到白鹿上面。”
說到底,如果陳續對白鹿提供的劇本不滿意,還是得駱僅搖親自去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