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柏妍就都在客廳裡陪著兩個孩子看電視的啊,顧南塵不忙也會出來一起看的。
“他們今晚有個酒局,估計得很晚才會回來,也可能不回來了。”
顧年沂解釋道,但是又怕顧紙沂反悔,就蹭地跑到她身邊,“來來來我們拉鉤,不然你幌我。”
能無緣無故求得顧紙沂帶他去吃一次火鍋,多麼稀奇的事,他可生怕顧紙沂反悔。
“嘖,姐姐都不信了。”
顧紙沂嘖嘖搖頭,但還是和顧年沂拉了鉤,然後就和陸雨白分別回房間洗澡去了。
洗完澡她平時就該到客廳裡去和兩個孩子一起看電視的,可是也不知道是緣分還是怎麼的,她一出衛生間,她的來電鈴聲就響了,手機在書桌上震來震去的。
來電人是徐臨壬。
距離上次她和徐臨壬在高鐵上偶遇已經過了差不多兩個星期了,顧紙沂沒等到他的回信,還以為他不想籤水色澹汀,於是也沒一直主動聯絡他。
這回他給她打電話,是想通了嗎?
電話接通,徐臨壬的聲音傳出來:“顧老師,我是徐臨壬。”
顧紙沂頓了一下,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就聽見了徐臨壬的解釋:“我前段時間在處理和華望互娛的解約問題,所以耽誤了和您細談的時間。”
“沒關係。”
顧紙沂說道,“所以之前拍光年的時候和華望互娛還存在著合同問題是嗎?”
她就怕徐臨壬接那部戲的時候和華望還有牽扯,畢竟片酬都是直接進的徐臨壬的口袋,不然到時候劇播出,華望出來咬徐臨壬,那這部劇的期待值就會大大的降低。
“不存在。”
徐臨壬回答得乾脆,說來他也覺得好笑,“華望雪藏了我那麼多年,最終竟然以我沒有成績沒有作品為藉口扣我違約金,打官司我打不過,只好和他們簽了解約合同再出來自己單幹掙違約的錢。”
“我就是去交付了違約金,不會對光年有什麼影響的。我從華望淨身出戶了,也不會沾染到水色澹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