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雨白扶額介紹道。
“他是7T老闆的兒子,之前是在韓國打比賽的,轉會的時候給轉回來了。”
顧紙沂喝著酸奶點點頭,問:“怎麼突然說起他?”
“他就是我的人脈啊!”
陸雨白回答得特別響亮,似乎很得意揚揚。
顧紙沂咬住吸管,抬眼看著陸雨白,含糊不清地問:“那你剛剛對賀珏的評價,我能不能認為是你站在付輾一方的不客觀評價?”
只要有了偏頗,無論你說你站在什麼立場別人都會說是不公平的。
陸雨白撇撇嘴:“那你愛信不信吧,反正我是建議你遠離他,我又不能害你!”
說完陸雨白就獨自喝著酸奶生悶氣。
“我其實也在慢慢地疏遠他。”
顧紙沂垂著腦袋說道,“我是一個已經有了男朋友的人了,所以要和別的異性適當地保持距離,不能讓他知道了生氣吃醋。畢竟一個男人吃起醋跟你鬧彆扭,你是怎麼哄都很難哄好的。”
在這件事上,顧紙沂深有體會。
“……”
嗯???怎麼回事?為什麼大型勸鑑現場變成了撒狗糧場面?她同意了嗎?
陸雨白氣得咬牙,一口氣把酸奶給吸到底了。
睡覺前顧紙沂開啟了陳鏡的聊天框一遍又一遍,但是就是不知道要跟他說點什麼。
她想說今天賀珏的事,但也總覺得太唐突。
而且陳鏡也好像很難喝的樣子,一直到了十二點都沒有跟她說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