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不和你們嘮了,我要回去了,你們也早點回去吧。”
陳鏡掙開了白祺的手之後,就徑直往外走了,頭也不回。
“陳鏡也真是,談了女朋友都不和我們講,害得我們還為他守身如玉。”
白祺碎碎念道。
“去你的守身如玉,大概也只有你會給你守身如玉了,我和老翟都是有女孩正經喜歡的人。”
任校昀把手邊的抱枕對著白祺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哎哎哎!”
白祺連忙伸手去擋這個枕頭,然後抱著枕頭就坐了起來,幽怨地看著任校昀,“不是,昀哥,你惱羞成怒也別拿我出氣兒啊,我可委屈了。”
“行了,你們玩,我也走了。”
翟詩遠說著就站了起來,四處找了一下自己的外套,發現自己的外套就在白祺屁股底下。
“你是覺得這兒的沙發不夠軟是嗎?怎麼都把我們的衣服拿來墊屁股了?”
翟詩遠諷了他一句,伸手就要拿自己的衣服。
“這不枕頭剛剛都被昀哥拿走了嗎?我想睡覺都沒個墊頭的,才拿的你們的衣服——”
就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睡著睡著就到屁股底下了。
“不是,翟爺你要走啊!”
白祺抓住了翟詩遠的外套的另一邊問道。
“從下午一直到現在,你還沒玩夠?”
翟詩遠斜他一眼,一把把外套給拽了過來,“單我買了,你們兩個也早點回去吧。”
說完朝任校昀點頭示意之後,就離開了包廂。
“昀哥,怎麼今天陳鏡和翟詩遠都那麼反常呢?陳鏡也不像是一個會為了女朋友而拋棄兄弟的人啊?”
白祺納悶道。
“你也不看看幾點了,從兩點到十點,也就你一個人能這麼鬧騰了。”
任校昀說著就站了起來,“你要是不走的話那我就先走了,在家睡也好過在這兒睡吧。”
“你也要走啊?”
白祺很自覺把外套給了任校昀,然後也拿起了自己的外套。
“就剩我們倆了在這兒待著也沒意思。”
任校昀揮揮手,把衣服往身上一披,就晃著腳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