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紙沂。”
陳鏡是真的怕她掛電話,但是自己又說不出什麼來,只能喊她的名字。
“我在。”
顧紙沂回答道,眼神飄向遠方,假裝不知道自己的臉非常燙的這件事。
她還是不適應喊“陳鏡哥哥”這個稱呼。
“以後這樣的事不會再發生了。”
陳鏡抿了抿嘴,看著前方的車輛和建築,呼了一口氣之後,繼續說道,“既然跟在我身邊了,以後就不能讓你受這種委屈。”
“別說的那麼嚴重。”
顧紙沂知道不能在繼續聊著這個話題了,不然他們很難繼續說下去的,他們現在都很難清醒地認知這件事。
“對了,我們是明天去柏家嗎?”
顧紙沂果斷地轉移話題。
“明天你來得及嗎?我猜你現在在羽花村吧?”
羽花村在安城,距離H市有三個小時的車程。
“我可以坐高鐵啊,現在的高鐵也沒有休息,坐高鐵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時間,到了之後再準備一下,十點多應該就能去柏家。”
顧紙沂明顯已經為這件事做過規劃了。
“不坐飛機嗎?”
說實話,作為公眾人員的陳鏡可從來沒有坐過高鐵,也就是以前在部隊的時候,來回坐的是火車。
火車的環境他覺得一般般,也不知道高鐵是怎樣的,但是也不能讓顧紙沂坐得不舒服啊。
“呃,其實我很少坐飛機的。”
顧紙沂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她也不是很恐高,就是她覺得坐飛機太貴了。
差不多同樣的時間,飛機可比高鐵貴好多,而且程式也繁瑣一點。
“原來顧老師這麼摳門的?”
陳鏡故作玩笑道。
和顧紙沂聊聊天,原本嚴肅低落的心情一下子就緩過來了。
“也不是摳門,就是怕麻煩。”
顧紙沂的手指扣著陽臺邊上的欄杆,說道,“其實我也不覺得坐高鐵就是摳門啊,在國內的話,如果不是從海南到東北這種跨度大的區域,我可能不會選擇坐飛機的。”
春節到南城出遊,她就和顧南塵顧年沂提議著要坐高鐵的,他們倆都沒有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