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珏:“……”
他低著頭不說話。
顧紙沂也不說話,拿了鑰匙就開了門,讓賀珏從地上起來進屋裡去。
哪曾想賀珏就賴在了地上一樣,顧紙沂怎麼說都不肯起來。
“那好吧,我估計你也不是很想我進你家,那門已經開了,你自己進去吧。”
顧紙沂說著把他的鑰匙塞回他的手裡,說走就走。
“你要是敢走我就敢哭。”
賀珏扶著牆站了起來,兇巴巴地放著狠話。
“那你就哭。”
顧紙沂表示沒有被他的狠話給嚇到。
“咳咳哇啊哇啊哇啊!”
說讓他哭他居然真的就“哭”了起來,除了聽起來有點假之外。
顧紙沂:“……鬧心。”
說著示意他進去。
他卻搖搖頭:“你先進去,裡面黑漆漆的,我怕!”
他說話說得這麼利索,要不是顧紙沂聽著不像他本人的風格,他簡直就要懷疑賀珏是不是在故意裝傻騙她!
她進去給他開了燈之後,賀珏並沒有立即進去,而是看了一眼走廊的另一邊,然後進了屋子裡面,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因為他知道顧紙沂的脾性,他醉成這樣,顧紙沂是絕對不會扔下他不管的,至少也得等他在床上躺好了才會離開。
他賭對了。
顧紙沂是接近十二點才離開的1801,而1803的門沒有鎖上,可惜顧紙沂並不知道。
回到家的時候,顧南塵還守在客廳等她回來。
“爸,回去睡覺吧。”
顧紙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