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顧年沂和顧紙沂說起來這種奇怪的感覺的時候,顧紙沂腦子裡就有了一個念頭,或許,他們是真的需要一個“媽媽”了。
顧年沂還小,沒有感受過母愛。
可能顧年沂說的那種奇怪的感覺,就是母愛吧。
顧紙沂出門前還特地給了徐深意一把鑰匙,她是怕徐深意要出門,回了家不能進去。
徐深意是要在這裡住一段時間的,沒有鑰匙可能不太方便。
到了學校之後,曲彌瀟問起了她和陳鏡的事。
顧紙沂把她和陳鏡和好的事告訴了曲彌瀟,但是曲彌瀟沒有想象中的高興的樣子。
“顧紙沂,可能是我錯了。”
曲彌瀟趴在桌子上,用腦袋頂著書本,一副做錯事的模樣,“我以前一直覺得我哥是個正人君子,陳家的人不說都是痴情種,但好歹不會見異思遷。但是我哥,我覺得他有問題。”
“什麼問題?”
陳鏡是不是正人君子顧紙沂不知道,但她唯一知道的是陳鏡確實不太正經。
“就週六,我看他鬱鬱寡歡的樣子就想去逗他開心,結果自己倒顧著和妹子玩遊戲了!”
曲彌瀟氣憤地說著,“我就坐在客廳裡,我都能感覺到他心情的那種愉快!我天吶,你的事還沒有解決,他又搞上了另一個姑娘,真是——”
曲彌瀟快要愁死了,隨即看向顧紙沂,鄭重地說道:“放心,我心裡只認你一個人!”
顧紙沂打算解釋一下。
“那個,週六和他玩遊戲的人是我。”
“你別騙我了,我知道你肯定也不好受。”
曲彌瀟沒相信,因為顧紙沂給她的一貫的感覺就是會哄人,顧紙沂真的太會哄了!
顧紙沂嘆了口氣,曲彌瀟不信她也沒有辦法。
趁著還沒上課,曲彌瀟偷偷從桌肚裡把手機拿了出來,放在桌面上又拿了本書掩飾,叫顧紙沂幫她盯著門口,自己就開始玩手機了。
顧紙沂也沒轍,只能給她盯著。
“顧紙兒顧紙兒!”
曲彌瀟喊顧紙沂名字喊快了喊急了就會變成顧紙兒,如同現在這樣。
“怎麼了?沒有老師。”
顧紙沂眼睛在教室的前後門來回巡視,桌面上放了一個草稿本,她手裡拿了一支筆在默寫公式。
“我問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