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這個時候吃點心?
顧紙沂開了門,問了張媽一句。
張媽說是因為陸定琛今天突然回來,徐深意今天一整天都在公司忙,等回了家才知道陸定琛回來了,非要給他洗洗塵,去去晦氣。
畢竟陸定琛是帶傷回家的。
於是回來之後飯也沒吃,就在廚房忙活,做了好幾樣可口的小點心,泡了兩壺花茶,把所有人都叫下來一起喝茶吃點心。
即使徐深意出身農村,但手藝很好,想法也很多,也想著去過一點舒心的生活。
顧紙沂的舅舅陸見深沒回來。
陸見深是大學教授,目前正在帶一批研究生,事情繁雜,也是有一個多月沒有回過家了。
陸經彤也帶著藍拂曉過來了。
即使顧紙沂這種對戀愛沒有什麼概念的人,也能看得出陸經彤和藍拂曉其實是有著什麼關係的。
但她沒有去問,就假裝不知道,純屬保持好奇心就行了。
等用完了糕點,坐在客廳聽他們聊了聊天,大家也就散了。
今天也晚了,顧紙沂照常沒上游戲,想賴著玩遊戲的顧年沂被顧紙沂趕去了陸巡的房間。
那廂的陳鏡簡直就是要鬱悶死了。
今天也是等不到沉年的一天。
陳鏡心情苦悶,明天還要拍戲,不能熬夜,不能喝酒。
愁上加愁!
…
第二天顧紙沂去到劇組裡面,駱僅搖正在和其他編劇在開會,聽工作人員的意思,在羽花村的戲快要完了,等回到古城,就是收尾的幾幕戲,然後這個劇就殺青了。
這部劇從去年夏天就一直拍到今天夏天,耗時一年多,終於要完工了。
在等駱僅搖開完會的顧紙沂,一個人坐在編劇的工作桌旁邊,仔細審讀著駱僅搖給她佈置的作業。
此時一個人影偷偷摸了過來,然後嚇了顧紙沂一跳。
顧紙沂驚魂未定地看著嚇她的人——周可粒,眉尖微蹙:“我,認識你嗎?”
她應該不認識,她怎麼可能認識這麼幼稚的傢伙!連顧年沂都不敢嚇她!
“呃。”
周可粒有點尷尬,咳了兩聲以挽救自己的面子,然後故作熟稔地在顧紙沂身旁坐下,“你應該不認識我,我叫周可粒。但我認識你,你叫顧紙沂。”
一向能說會道的周可粒,此時竟然說出了這麼幹巴巴的開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