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終於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那個神君境的小修士,也不知道動用了什麼妖法,竟然將他們鎮壓在閻浮提體內的所有佛光,全都引動了出來。
形成了一波浩瀚的攻擊。
此刻的那名布衣少年,由於身上沒有了任何佛法的鎮壓,又恢復到了原來的閻浮提狀態。
神諭佛祖心頭滴血。
他們玉佛宗耗費了數百萬年,透過這種鎮壓的方式,普渡了一名閻浮提。
沒想到,最終卻被人給破壞了。
“宗主……”
佝僂老僧站在神諭佛祖的身邊,氣得渾身直哆嗦。
神諭佛祖正準備說話,忽然間就看到那名布衣少年睜開了雙眼。
那一對眼眸,極為兇殘。
令人不寒而慄。
“呵呵……好你個玉佛宗,竟然鎮壓了本座這麼多年,差一點還把本座給普渡了,你們可真是好手段!”
一陣陰冷的笑聲,從布衣少年的口中傳了出來。
鎮壓?
四周所有的強者,聽了布衣少年的話,似乎都明白了過來。
原來方才那浩瀚的佛光,一直潛藏在這名閻浮提的體內,鎮壓了他的兇性。
“聖女,這玉佛宗實在是太不要臉了,這種鎮壓式的普渡,實在是太過取巧了!”
瑜伽神尊低聲說道。
“哼!玉佛宗從頭到尾都沒有真正的普渡這名閻浮提,他們的佛法,依舊是那麼弱!”
落葉聖女點頭,小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類似於兩人這種內容的對話,在每一株九葉佛蓮上幾乎都出現了。
所有強者都在竊竊私語。
眾人對於玉佛宗這種強行鎮壓的方式,顯然頗有微詞。
那些議論聲,很快傳到了玉佛宗人的耳中。
神諭佛祖面色鐵青。
他望著布衣少年,揮起手咆哮道:“鎮壓你又如何?我玉佛宗以前能鎮壓,以後依舊能如此!”
“嘿嘿,你們玉佛宗的那點本事我早就摸清楚了,再想鎮壓我,絕無可能!”
布衣少年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