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辦公室。
周小川指著邊上的方椅對著沉方舟說道:“坐著慢慢說吧!張果果,你負責記錄一下。”
隨後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沉方舟沒有坐下,而是站在那裡。
周小川見狀也沒有說什麼。
旁邊的張果果倒是板著了椅子,拿出一個本子放在書桌的一角。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將自己的問題交代清楚,既然我們抓你了,說明知道這事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不要妄圖狡辯。之前一共傳遞出去多少資訊?”
沉方舟聽到這話,沉默了一會。
這才緩緩的說道:“我知道,從我開始做的那一天,我就知道有這天了。”
聽到這話,張果果一臉的氣憤。
“你知道了,你還做?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地圖,會讓我們的機密洩露出去,特別是西山,那裡住著一些什麼人你知道嗎?”
沉方舟聞言沒有反駁。
彷彿在自言自語一樣,“除去我這幾年下鄉改造的時間,其他的前後一共傳遞出去21次訊息。
不過所有的訊息就是假的!”
張果果聽到這話,愣了一下。
“什麼意思?”
“傳遞出去的資訊,所在的保密單位我都是在地圖上標註在其他地方,包括這次西山的訊息,不過這次西山的另外一半圖紙壓根也是假的。你們也知道,那裡除非特殊情況,不允許在裡面勘探的。”
沉方舟說完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可能不信,地圖都在我辦公桌第二個抽屜,上面寫著作廢地圖上。”
“當然了,我說這麼多,不是想逃脫責任,我只是想說,我沒有背叛國家的心思,我只想救回我兒子。”
張果果一邊說,一邊記錄著。
記錄完以後,她這才停下筆來,說道:“你的兒子是不是過去以後改名叫沉運?”
沉方舟聽到這話,沒感覺奇怪。
畢竟對方已經調查到自己的情況了。
只是點了點頭。
看到他的表情,張果果嘆了口氣,說道:“沉運他,幾年前已經去世了。”
晴天霹靂!
沉方舟如遭雷擊的坐在了旁邊的方椅上。
隨後使勁的搖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今年我還收到他的信了。那字跡絕對錯不了。”
“這是我們在那邊的同志傳遞過來的訊息,已經確定了,至於為什麼他還能給你寫信,這我就不清楚了,畢竟筆記是可以造假的!”
聽到張果果的話,沉方舟雙眼無神的癱坐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