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號的外表又是這麼“陽光開朗”,在醫院裡“可能參加某一事件”後沒有選擇離開,而是作為精神病人繼續留在醫院裡。
沒有比“罪犯”更適合他的職業了,想必他自己也是那麼認為的。
當然二號嘴裡說的話應該可以讓他知道一定的真相,探索度也會提高。
可是,餘明川看的很清楚。
二號本身完全不知道餘明川的職業,二號內心也明白自己不可能一次猜中。
那麼,在一個封閉的房間裡。在兩個人都沒有寫下答案的情況下,贏得這場遊戲的最佳方法只剩下――殺死對方。
又不是什麼偵探小說,誰能從一個人的穿著談吐判斷職業啊!?
穩健如餘明川一直相信著一句話。
“猶豫就會白給”。
再說了,是五號的小女孩不夠好套話嗎?既然可以聽溫柔細語的女聲講故事,為什麼還要聽大叔講還得防止他背刺你呢?
寫好後餘明川就迅速選擇了提交,二號恨恨的看了一眼躲到了彌雅背後的餘明川,最終寫下了“神經病”。
淦!為什麼他被猜的職業都是罪犯、神經病、無業遊民、偵探這類的呢?
……
二號死後被彌雅一揮手就焚成了灰。餘明川有些失望,他還想上前摸屍來著,說不定會有什麼好東西。
過了一會,另一場的結果也出來了。看到一臉慈祥的六號老爺爺出現,餘明川皺了皺眉。
他原本的預想裡這會是一場“父辭子笑”,獲勝的應該是五號。
是的,在第一輪結束時他回憶了一遍五號的自我介紹,五號就只說了兩句話。聲音還特意壓低,介紹時全程低著頭,但看身形幾乎沒有人懷疑這確實是一位少女。
他不是那種喜歡懷疑別人的人,但是一號和二號死亡時五號只是很快的掃了眼,又低下了頭。毫無疑問,她在遮掩什麼。
“六號你應該是五號的父親吧?並且我沒猜錯的話,五號應該在二十到三十五歲之間,你應該在五六十歲?”餘明川沒理會六號的一臉震驚,而是遊走在彌雅周圍繼續嘴炮。
“其實我一開始就很奇怪為什麼一號能夠猜對你的身份。比起士兵您的氣質更像是一位儒商,除非一號在現實中與你相識。”
“可惜四號開局就送人頭,不然線索一定更多。”餘明川看起來很傷心的嘆了一口氣。
彌雅這時候笑嘻嘻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