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水回到家後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沙發上吃著乳酪棒的餘明川。他正在看自己得獎的新聞的重播。
電視上是李師水穿著大紅羽絨服一臉樂呵呵的接受採訪的傻樣。李師水之前還沒什麼感覺。
現在看――我怎麼會露出這副神情!?這是穿著大紅棉襖嗎?我為什麼要這副打扮!?
社會性死亡啊!!
我穿的這麼喜慶餘明川不會以為…我喜歡他吧。
李師水尷尬地腳趾頭上下起伏。
但她表面上仍保持臉色平常,沒有異色。
李師水脫下外套,換上棉拖鞋後就朝著餘明川走了過去。
她來了,她來了。
餘明川在心底為李師水配上BGM。
李師水則在腦海裡不斷回憶著那本這幾天仔細鑽研的學術著作《可鹽可甜:撩的他在起不能》。
她把被風吹的有些散的頭髮直接散開了,披肩長髮。
然後靠著倚著抱枕的餘明川的腦袋,聲音柔柔的說:“今天晚上吃餃子吧,藕肉叉餡的,剛好慶祝一下你獲獎。”
靠的太近了。
阿水的頭髮有幾縷散到了餘明川的臉上,他甚至聞到了一股馨香還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香火的味道。
餘明川沉默片刻,說道:“我剛剛烤了幾片面包,現在吃的也差不多了。”
又看了眼阿水馬上就要繃不住的臉色,補充道:“但是麵包不解餓,你一個人做餃子還需要我幫忙嗎?”
阿水這才笑魘如花地說:“我跟小丸子一起做餃子就夠了,你到時候管著下餃子就行。”
李師水於是紮起了高高的馬尾,圍上了圍裙,哼著歌去了廚房。
餘明川看著廚房裡阿水和小丸子忙碌的場景,喝著燕麥泡熱牛奶,想起自己的生日快要到了。
但是李師水應該不知道。
主動透露的話就感覺自己好像輸了什麼。
而且她不知道好像也不是件壞事,畢竟古語有云:阿水不知,焉知非福。
並且他看過網上海底佬的慶生影片,就跟社死現場一樣。
想來慶祝生日應該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今年是餘明川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年,從剛來時晚春到現在快入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