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傅新的步伐不禁又加快了。
而越是靠近就越看到陸柯在那邊淚眼朦朧,時不時的看看左右,彷彿是在尋求幫助一般。
可這是長安令親自帶人,一旁的那些百姓們又怎敢出聲?
原本一口氣跑了三四公里的傅新就已經快要上氣不接下氣了,但此刻根本顧不得這些,徑直來到點心鋪門口。
但剛準備開口卻看到現場的狀況有點不太對,陸柯不是在那邊哭嘛,陳年怎麼在這邊笑的跟什麼似的?
而傅新的突然出現也吸引了在場人的注意力,百姓們大多不認得這位狀元郎,雖然當初在考中的時候遊過街,但朱雀大道兩邊相距近百米,傅新走在中間,旁人站在路邊只能看得到那邊的一團紅色。
具體傅新長什麼樣子也沒幾個人真正的看清楚。
可陳年和長安令卻是認識傅新的。
“傅編撰出現在此處可是有什麼事?”長安令轉頭好奇地問道,而且一看傅新此刻氣喘吁吁的,彷彿隨時都會背過氣去,心中則是更加好奇了。
而陳年和傅新相處的時間比較久,看到傅新以這副十分急切的樣子突然出現,轉頭又看了看錶姐臉上的淚痕,心中好像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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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並不是解釋的時候,所以陳年說道:“傅兄,這位大人將陛下親筆題寫的牌匾送到我這裡,你難道也是得知了訊息來為我道賀的?”
他側面將今天長安令所來的目的說了出來,目的就是為了讓傅新不要誤會,不要亂說話。
而傅新一聽這話,先抬頭看了看掛在點心鋪子上面的御賜牌匾,又看了看立在旁邊滿是灰塵的舊牌匾。
原來如此!
原來不是陳年得罪了人,而是陛下賜了一塊牌匾給他……
不對,陛下為什麼要突然賜一塊牌匾給他呢?
難不成陳年在京城還有自己不知道的關係?
雖然心中在猜測,但傅新嘴上卻順著陳年的話說道:“是啊,陳兄可是傅某的知遇恩人,今日陳兄得此恩賞,我知曉後便奔波而來想為陳兄道賀,樣子有些狼狽,還望見諒。”
傅新說著拱了拱手。
雖然長安令覺得事情好像並不是這樣,但他也懶得去深思了,他和當朝丞相的關係不錯,自然也非常看重這個新晉狀元。
只是又有些好奇二人的關係,傅新之後又簡短的說了一遍,但還是儘可能的突出了陳年的重要性。
長安令一聽便來了興趣。
只是陳年卻連忙開口:“草民一向閒散慣了,況且草民心中的很多學問不過是拾人牙慧而已,上不得檯面的,今日多謝陛下賜牌匾一塊,多謝長安令將這塊御賜牌匾送來。”
陳年這麼說便是想要跳過這個話題,其他人見狀也不著急,反正他們知道陳年應該還會在京城待很長一段時間。
長安令打算回去之後把陳年這邊的情況告訴陛下,而傅新現在則是感到由衷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