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容貌清秀,一雙眼睛甚是明亮,可此時在那明亮的眼睛上卻被蒙上了一層水霧。
而且用梨花帶雨形容都不太恰當,準確的說應該是狂風驟雨。
她想要掙脫,但卻沒有辦法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力氣大,一切都只能是無濟於事,在不斷掙脫的過程中,她一直看著巷子口,期待有人路過能夠聽到自己的呼喊。
可在唐人街的誰不知道這條巷子裡面是做什麼的?
他們那還能管得了這些?
就算能管也不會管,也不敢管。
此時裡面傳來這樣的聲音他們早已見怪不怪了,甚至有一些人還期待著到時候過來光顧一下這新來的妹子。
而陳年在路過的時候也看到了對方,可看到此情此景的陳年卻並沒有做什麼,因為他知道自己什麼都改變不了,就算熱血上頭衝上去也無濟於事,根本沒有辦法將這姑娘救出來。
到時候該被抓回去還是得被抓回去,該接客還是得接客。
這不是電影電視劇,也不是動漫。
而且就算退一萬步來講,自己真的戰鬥力爆發將那女孩救出來……可是然後呢?
上演一出亡命唐人街?
然後再亡命米國?
這得是電影裡才能有的劇情,現實這麼做只能是死路一條。
再再而且,如果自己今日看到對方這樣衝上去了,下次再看到呢?
所以陳年只是嘆了一口氣然後就離開了。
儘可能的讓自己忘掉這些,讓自己接受這些設定。
然後才回到光榮飯店之內。
此時喬老爺子已經去後面的房間中午睡了。
而陳年則是把這些藥材都放在桌子上,轉身把店門關起來,然後又把地擦了一遍桌子,拖了一遍地,之後回自己的房間裡面小憩一會兒。
雖然現在沒有手機也沒有鬧鐘,可是早已習慣了這種生活的陳年睡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就爬起來了,生物鐘非常準確。
現在應該是下午的3點多,起來之後陳年摸了摸頭頂,由於傷口只是淺淺的破了一層油皮,所以現在口已經開始結痂。
要不了兩天就能恢復。
當陳年走出院子的時候,喬老爺子也剛好走了出來,看著喬和庸正在那邊伸懶腰,陳年則是端著盆去一旁接了點水,用毛巾在裡面擺了擺,讓喬老爺子擦了一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