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歸置的都歸置到一塊兒,用過的碗筷盤子都刷洗掉,酒杯清理的乾乾淨淨,然後把酒重新放進櫃子裡。
等做完這一切之後,陳年又捅了捅爐子,在裡面加了一些大塊的煤。
之後才躺回到床上去。
就這樣躺在床上,感受著被窩裡火炕的溫度,聽著另外兩人睡著的呼嚕聲。
一個賽一個聲音大,就跟馬拉松似的。
在這一瞬間,陳年甚至覺得如果他們兩個的聲音能夠保持到同一個頻率產生共振的話,說不定到後半夜就能把這磚房震塌。
酒勁兒上頭,陳年也漸漸開始迷糊。
很快也進入了夢鄉當中。
醉酒之後的陳年又做了一個夢,他夢到自己又回到了晚上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
鍋包肉,老虎菜,玉米麵粥還有人參酒,桌子上擺的滿滿當當的。
但就在他們剛準備動筷子的時候,桌子上的那些菜品忽然一個一個的都活了過來。
最先變的是甜口以及鹹口的鍋包肉,這兩道菜變成了兩個雙胞胎美女,但是都穿著民族的服飾開始在桌子上跳舞。
一個身著豔麗,還有一個則穿的稍微顏色深一些。
也不知道他們跳的是哪個民族的舞蹈,但跳的剛柔並濟,甜口鍋包肉身上的飾品是紅色的,隨著纖細腰肢的扭動,發出清脆的叮鈴鈴的聲響。
而鹹口的鍋包肉身上的飾品是棕褐色的,在舞動的時候聲音顯得稍有些沉悶,不過和清脆的鈴聲卻相得益彰。
緊接著變身的是棒子麵粥和肉包子。
棒子麵粥變成了穿著農家服飾樣貌樸素清秀的女子,而在她的身邊則是有著一大片田地。
隨著她有節奏的掰著玉米棒子,那肉包子化成的身材魁梧的女人則是在一邊隨著這節奏敲擊著大鼓。
而人參酒也化作溪水潺潺,從這田地旁邊歡快的流過,為這片土地帶來富饒與豐實。
可正當陳年看得正興起的時候,那老虎菜卻搖身一變,變成了一頭通體綠色的夜叉!
“哇呀呀呀呀”的就朝著眾人撲將過來。
嚇跑了正在勞作的村花,下得鍋包肉雙胞胎姐妹腳下一滑摔了一個大大的屁股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