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劉哥和他的弟弟確實飯量夠大,兩個人活生生的把這些菜都吃得一乾二淨。
除了吃這些菜之外,他們兩個甚至還一人喝了兩瓶啤酒。
也就是到最後付錢的時候陳年還想給他們免單,畢竟之前答應過要清他們吃飯的。
但是劉哥這一次說什麼也要給錢,還說陳年想要請客的話,早上那一頓早餐就請過了。
而且如果一個人想要付錢的話是攔不住的,二維碼就在牆上貼著,只要一掃就能把錢付了。
晚上把豆子泡上之後,陳年就開始琢磨胭脂鵝脯。
胭脂鵝脯,顧名思義就是顏色的是胭脂色,而食材是用的鵝的胸脯。
拿出那一隻鵝來。
一提之下,還挺重,起碼得有好幾十斤。
對著鵝的胸脯上下其手摸摸揣揣了半天,最後陳年得出一個結論:
“非常不錯。”
然後便是順著肌肉的紋理開始把那一塊肉切下來。
只是在最後切下來的時候這一塊肉似乎並不像買來的那樣完美。
陳年思考了一下問題所在。
大概是自己對於這鵝的構造還不是十分熟悉吧。
畢竟這鵝骨頭所長的位置和其他哺乳類生物還是有一定區別的。
看來自己在這廚之一道上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不過這接下來的鵝胸脯也勉強夠用。
有了鵝胸之後便是要考慮這胭脂怎麼做。
於是陳年又開始拿著手機查了一會兒,結果還是沒有查到胭脂鵝脯的做法,不過意外的被陳年發現有一道菜叫做杏花鵝。
而且這杏花鵝也是古菜。
《易牙遺意》中有說道:“鵝一隻,不碎,先以鹽醃過,置湯鑼內蒸熟,以鴨彈三五枚灑在內,候熟,杏膩澆供,名杏花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