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年也走到門口,當即就被門口的兩個小廝攔住了。
“站住,你是何人?”
“我來看戲啊。”陳年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喝得起茶嗎?”那小廝顯然有些鄙夷,畢竟陳年的穿著確實稍顯寒酸。
“那茶多少錢?”
“怎麼也得......上百文吧?”
“確實喝不起。”陳年老實的點點頭,“但我認識張富貴!”
“張富貴?”其中一個小廝見陳年說的理直氣壯,明顯愣住了,一夥的轉頭看向身邊的銅板:“張富貴是誰,你認識麼?”
“不認識。”另一個小廝搖搖頭,看著陳年:“那張富貴幹啥的?”
“城北第一貨郎。”陳年頗為倨傲的說道。
小廝當場變了顏色:“貨郎?”
五分鐘後,陳年找了一處牆根坐在地上,心裡想著:“明天必須找那貨麻煩去,還說什麼來了就報他名字,名字報了,差點特麼挨頓打,不過坐在外面聽也是一樣的,頂多看不成電視機,咱聽個收音機也差不多。”
可是過了一會,陳年又聽到門口那邊傳來吵嚷的聲音。
聲音有些熟悉,探腦袋一看:“嘿,這不是白天那個舔狗嗎?”
那書生嘴裡一個勁的說著欣賞、讀書人的事情、不能用錢等諸如此類的話,最後被一把推到了地上摔了個屁股蹲。
陳年朝著那邊招招手:“這邊這邊,來這邊聽。”
那書生看到陳年,恨恨的看了一眼門口的小廝,然後揉著屁股來到陳年這邊。
“廢話兄你也在這裡?”
“可不是嘛,舔狗兄。”
“你說誰說廢話呢?”
“你說誰舔狗呢?”
二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會,然後忽然同時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