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捐獻器官的是米國一個三十歲的男人,男人已經有了家庭和事業,突然起來的病痛讓他乍然就要接受,最後掙扎著,痛苦著只能選擇放棄生命,家人和孩子都同意他捐獻,是個悲傷的故事。
君岑安整理好這些以及一些捐獻的手續給慕玦寒發了過去,兩人約定了在咖啡廳見面,彼此都有些尷尬,畢竟這這幾個月來他們的隱私都被對方知道的清清楚楚。
君岑安率先開口,“我以為你會阻止安遙簽下合同,沒想到你真的送給她了?”
慕玦寒的聲音很是沙啞,“那本來就是她的,我只是還給她。”
君岑安不想再糾結什麼,沒意思,看了下手錶提議,“走吧,馬上下雨了,預報今天會打雷,我們去那個停車庫吧,你這身體真的太廢了,一到下雨天我感覺我要被疼死。”
慕玦寒沒有說話,曾經很多時候他也痛不欲生,下雨天疼的要死的腿,都是拜安遙的母親所賜,可現在他猶豫了,安遙是安遙,是這世上唯一的存在,他無法想象真正失去安遙的後果。
而君岑安現在很清楚的告訴他,他慕玦寒早就失去安遙了,只不過是用著君岑安的身份才能和安遙接觸。
“不,我不想去……我公司還有事情。”慕玦寒慌亂的腳步有些可笑。
被君岑安一把拉住,“慕玦寒,你在害怕?”
慕玦寒深吸一口氣,“我怎麼可能會怕。”
“你怕,怕你現在的一切會消失,怕安遙知道你是真正的慕玦寒,慕玦寒,你愛上安遙了對嗎?”
慕玦寒握緊了拳頭,他無法反駁,什麼是愛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他只想逃離這裡。
明明驕傲自滿到極致的慕玦寒,絕對不會低頭認輸的慕玦寒,霸道到不可一世的慕玦寒,在這一刻,落荒而逃。
另一邊的別墅裡,安遙再次被安江帶來的人圍住,安遙沒能想到安江能厚顏無恥到這個地步,明明是在她自己的家裡,居然也能帶著記者來威脅她。
“安遙,各大媒體都在這裡,你難道不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嗎!”安江高高在上的說著,好像他眼前那個瘦削的女人不是他的女兒,而是欠了他安家永遠也還不完債務的仇人!
“解釋?我要解釋什麼!這是我的錯嗎?安家變成這樣是我的錯嗎!到底還要逼我到什麼地步!”安遙瘋狂的砸著房間裡一切能砸的東西,那些記者紛紛拍了下來,要讓全國人民看清楚安遙的真正面目。
林央央在角落裡戴著口罩和鴨舌帽,為什麼這個女人還不肯死呢!找的那個護士太不靠譜,給她留下一堆的爛攤子,這次,她一定不能放過安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