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布衣徑來到煉器室入口,見剛才那少年正守在門口。
他還以為方布衣是來取法器計程車兵,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我不是說了,沒有屈大人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要進來麼?”
方布衣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你放心,我跟你們屈大人是老朋友了,你只要說出我的名字,屈大人肯定會見我的。”
少年知道方布衣在消遣自己,怒道:“哪來的狗東西,快給老子滾,小爺沒空跟你開玩笑!”
方布衣面帶笑容,不理不睬,一步一步向他走去,同時身上釋放出強大的靈壓。
少年感受到這靈壓的滔天氣勢,臉上露出恐懼之色,他正想逃跑,方布衣人影一閃,右手成勾,已經扣住了少年的頸部。
少年只覺呼吸困難,臉上漲得通紅。
“你進去告訴你們屈大人,就說方太師叔來看他了,他自然明白!”
方布衣一邊說著,右手狠狠一甩,從少年的頸部鬆開。
他倒沒說謊,按照輩分,屈志竟是方布衣後輩中的後輩,稱他太師叔,絲毫不為過。
少年伸手在門上一按,煉器室的石門開出一道縫隙,少年看了方布衣一眼,隱入門中。
煉器室內,屈志竟正帶著一群煉器弟子煉製法器。
那少年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屈志竟眉頭一皺,他早就吩咐過,自己煉器的時候,任何人都不能進來,這少年竟然公然抗命。
他正盤算著要怎麼懲罰少年,那少年已來到他面前,神色慌張地開了口。
“屈大人,不好啦,外面有個人,自稱是你的太師叔,說要見你!”
屈志竟大怒,心想自己哪來什麼太師叔,認定這少年發了瘋,更加堅定了要懲罰他的決心。
“混賬,快給我滾出去,否則別怪我將你交給軍令處嚴加懲治!”他被繁重的任務壓得喘不過氣,對這些雞毛小事已經完全失去了耐心。
少年見屈志竟發怒,心中更加慌亂,說話變得結結巴巴。
“可……可是……”
“有話快說,什麼可是不可是的?”屈志竟暴怒了,要不是軍紀所限,他早就想出手重重地懲戒這少年了。
互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屈師侄,數月不見,想不到官威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