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的一句好甜,撩的韓雨眠罔知所措,她何曾聽說過這種話啊?
糞叉小富婆僵在那兒,一時半會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該幹什麼。
許言說好甜,哪裡甜?
她當然是知道的!
“無聊!”
憋了半天,韓雨眠冷冷的回應那句好甜。表面上雖然風輕雲淡,實則心裡並非那麼平靜。
她起身離開,還沒完全站直身體就把吃烤串前紮好的馬尾辮給放了下來,然後在夜色和秀髮的雙重疊加中,她那緋紅的臉色終是沒能讓許言看見。
許言急急忙忙把吃的垃圾給裝包裡,然後聽到的咻的聲,一抬頭,車突然飛走了,速度很快,快的許言來不及喊一句,我還沒上車呢!
“誒!糞叉,我沒上車呢!我沒上車啊!”
於是,韓雨眠在倒車鏡裡看到了她永遠都不會忘記的一幕。
只見許言拎著袋子,飛也似得跟在自己車後面狂奔,一邊跑一邊大喊,袋子裡的垃圾還不停的在掉。
具體喊的什麼聽不到,如果聽到還在喊自己為糞叉的話,估計會直接掉頭撞死許言了。
等到看不見人影了,韓雨眠才在拐彎處停了下來,她捂著臉趴在方向盤上,宛如西方的睡美人一般。
她可以感受到手掌傳來的溫度,很燙,那是從臉頰上來的,她抬頭對著後視鏡,發現裡面的人彷彿是紅種人,面板是非常罕見的紅色。
她不明白為什麼一想起許言抹著嘴唇笑說好甜的時候,自己就覺得渾身火辣辣的,是因為母胎單身,到現在沒談過戀愛而引起的小悸動嗎?
就在她找原因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許言二字映入眼簾,她想也不想就直接掛掉,現在她根本不想聽到那個人的聲音。
電話又響了好幾遍,她始終不接,然後便是一條資訊發了過來。
搖啊搖:姐姐,你快回來啊,我錯了,我不該撩你!海風吹在身上冷得要死,我現在還打不到車!!!
隔著螢幕,韓雨眠都能感受到許言的無助和委屈,她嘴角微微翹了翹,一個字也不願發過去。
許言是真的打不到車,這個地方晚上根本沒人,夜班司機都不往這邊跑。
唯一一個接單的在接到之後哭著給他打電話說自己搶單心切,沒看地址就接了。
人家哭的撕心裂肺,許言也不好強求,只能取消訂單,獨自一人行走在漫漫夜路上。
搖啊搖:韓雨眠,你不厚道!你不像話!你讓我一個只有272個月大的小男孩走夜路你真的放心嗎?你就不怕我被女流氓給強行霸佔了?我勸你好自為之,趕緊回來接我!
許言又給韓雨眠發了個資訊,不難想象,等了好久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畫船壓根兒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