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眠在電話裡沒說要許言去廬州做什麼,但許言猜到肯定不是去談婚論嫁的,大概是因為《南山憶》的一些事情。
“你又要走?不是說未來一個月都在家裡沒事幹嗎?”
王芳手裡還拿著晾曬的衣服從陽臺走進來。
許言在鏡子前整理了下頭髮,“劇組的事,拍下一部前有些東西要準備一下。”
“哦哦!記得拿到錢就把同學還過去!”王芳叮囑道。
許言轉身進了一間臥室,看到許午還在構思自己的小說,便沒有多提什麼,只是看了一眼就出來了。
他不再限制嬴九歌的出現,許午說的也沒錯,自己家的東西頂級白富美真心看不上,許午更是沒什麼東西能被騙的。
多交一個朋友總歸是好的,也許不久的將來會有用呢!
甚至於命運捉弄,成為一家人也未必沒有可能。
許言不太明白為什麼韓雨眠昨天晚上一叫過去,自己今天下午就能飛到魔都。
這是出於當初綁架的愧疚,還是潛意識裡想見到對方?
在飛機上他就在思考這個本沒必要糾結的問題,糾結來糾結去他忽然發現,自己身在春天,而非夏天。
下了機還是老地方,很容易就能找到一輛白色糞叉,這不是機場外最貴最豪華的車,但卻是最吸引許言注意的一輛。
韓雨眠今天穿的白色小禮服搭配米色A字裙,它們把主人纖細的腰肢給包裹出了自由輕盈的既視感。
從胸圍線開始一瀉而下的裙子又隔離了投向身體的視線,自然而然地,一雙修長的,小鹿般的雙腿就成了視覺的中心。
那雙腿許言不敢多看,因為每次一看到就收不住眼神,就跟小時候看到了奧特曼打怪獸一樣。
他上車的時候,韓雨眠正在整理頭髮,把隨意披撒的波浪卷紮成高馬尾,臉龐兩側有弧度的劉海把面容的弧度修飾的淋漓盡致,這有點多此一舉,因為糞叉富婆本來就很美。
許言從開車門到坐下,韓雨眠一眼都沒瞧,就跟看不到,或者習以為常了一樣。
許言坐下後沒有被白皙的大長腿給吸引住,倒是被車主人胸前一顆圓潤的珍珠給抓住了心神。
那是一串只掛著珍珠的項鍊。
項鍊鏈條是淡粉色的,吊墜是獨一顆珍珠,整體樸實無華,但又因其主人性格成熟清冷,所以珍珠的優雅高貴氣質就很完美的襯托了出來。
一般來說,年輕女孩是很少帶珍珠的,因為她們很有能駕馭的了,總給人一種小孩穿大人鞋的感覺。
不過這種顧慮在韓雨眠身上卻是體現不出來,這就是顏值高的搭配在一起可以無視一切瑕疵嗎?
難怪許言覺得自己現在所在的地方宛如世界中心一般。